锈溶液刷洗就可以了。但是大型青铜器,就很难处理;刮掉粉锈,再用溶液刷洗,要是破坏了纹饰,价值可不是损失一点点啊!”
顿了顿,余耀又道,“当然,这也得看粉锈的严重程度,轻微的,估计高手是能处理的。但是,如果已经深入铜质,即便处理好了,也是一件残器了!”
“怪不得青铜器在博物馆里保护那么严密!”濮杰叹道。
“出土文物中,也有带粉锈的;有些修复之后,毫无端倪,这也得看水平。”余耀点了一支烟,“这件青铜罍,我看也不算严重;要不是明仿,真是商代的,如果价钱合适,其实可以收了!”
“啊?生坑的重器你也敢收?”
“怎么不敢?收了再上缴啊!”
“自己搭钱?你什么时候境界这么高了?”
“你没听明白重点,我说的是‘如果价钱合适’!价钱合适的意思,就是上缴奖励的钱,比收来的钱要多!帮国家收了一件商代青铜器,而且还赚笔小钱。更重要的是,国家组织修复,肯定比咱们能耐大啊。”
“靠!原来是名利双收,一举两得,你这算盘打的!”
“可惜,是一件明仿。”余耀摇摇头,“不值得。”
濮杰嗯了一声,又问道,“你送他走的时候,在门口嘀咕什么呢?”
“我告诉他有粉锈的事儿了,让他注意点儿,别传染其他的青铜器。”
“嚯!你还真是服务到位。”
“可从他的反应来看,根本不信!还以为我动机不纯。”余耀摆手,“不管了,该说的我都说了,听不听的是他的祸福。”
“哎?你说既然同是出自江底淤泥,那‘惊鲵’会不会也有粉锈?”濮杰联想起了这个。
“你还真能操个心。我看不会,!从‘灭魂’上看,防腐蚀技术十分到位,料想‘惊鲵’也是如此。那把越王勾践剑不也是千年不锈么?”
其实,余耀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是心里却一直在隐隐担着心。
他担心的是太颠方鼎。
太颠方鼎和越王剑不一样,从材质上说,就是普通的青铜器,没有经过特殊的表面防腐蚀处理。
如果太颠方鼎也是藏在江底某处,万一受到淤泥的侵染,有了粉锈,若是很严重,即便能找到,那也麻烦了!
不过,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只能等贺文光的消息。
濮杰也点了一支烟,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问道,“我说,那套西汉玉剑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