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房间,魏来也在里面,另外还有个魁梧的中年人。
魏来见了余耀,点头示意,接着相互介绍道,“施主任,这位是我们特调局的外聘专家余先生;余先生,这位是施主任。”
施主任笑着和余耀打了个招呼,握了握手,而后问魏来,“人齐了吧?”
“齐了,麻烦施主任了。”
“别客气,下一步的行动,人手我都安排好了,领导交待一定要配合好特调局。”施主任笑了笑,“那你们先忙,有事招呼我,我今天都在办公室。”
施主任走后,余耀直接指了指房中会议桌上的一个泡沫袋包起的长条状物,“你们不会找回那把件剑了吧?”
这个,余耀一进来就注意到了。
“对。”郑文治一边动手解开一边说道,“这都是魏来协调的到位,多部门联合行动,才这么快。”
“真是江底挖出来被两个工人拿走了?”
“大体差不多,里面还有些曲折,具体先不说了,你和贺所先看看东西!”
泡沫袋只是简单捆扎,郑文治很快解开。
露出来的,是一个阴沉木的剑匣。
一看这剑匣,余耀感觉绝不是民国时期的物件。
上面,确实有刻字,字是小篆,余耀和贺文光辨认起来都没有难度。但字数没有濮杰所说传闻中的那么多,而是:
奉惊鲵以定陵。
传闻往往有添油加醋的成分,好在“惊鲵”没错,确实有。
余耀和贺文光都没有急于开匣,都是先盯着阴沉木剑匣看了一会儿。
因为,他俩居然都看不出这是哪种阴沉木。
阴沉木只是一个统称,任何木料经过特殊自然环境的“阴沉”,都可能碳化形成阴沉木。树木的种类太多了,即便是植物学家,也不可能面面俱到,更何况是形成阴沉木,发生了性状的改变。
片刻之后,余耀和贺文光对视一眼,都是微微摇了摇头。
郑文治开口,“判定是哪种阴沉木,难度太大,可以慢慢来。这剑匣的制式和工艺,我看像是三国两晋时期的。”
余耀点头,进一步点明,“应该是东晋的。”
贺文光赞同,“对,我看也是。”
说罢,贺文光动手开了剑匣,里面,确实是一把青铜剑。
剑形有点儿奇怪,偏细长,剑脊偏高,剑格宽大,类似一个压扁的六边形,剑柄是小圆柱,上有三道铜箍,剑墩形似鱼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