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能区分清楚差别,那就算证据了。”
“是啊!”陈良典长叹一口气,“看来,不该这么早签订拍卖协议。”
“只要协议上了写了唐申,即便加了‘疑’字,现在有全盘否定的证据,那这合同就属于可撤销合同,这一点在法律上没问题的,重新签订或者毁约都可以。”上官雨不紧不慢跟了一句。
“上官先生今天真是让我叹为观止啊!”陈良典点点头,“这协议,必须得改,他若同意将括弧里的‘疑’改成‘民国’才行。”
“早就听说天和拍卖是拍卖界的清流,名不虚传啊!”上官雨赞了一句。
“惭愧!”陈良典摆手,“如此就多谢上官先生了。”
“不必客气。”上官雨直接说道,“我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这就得告辞了!”
“这怎么能行?上官先生来了江州,又帮了大忙,虽说鉴定费早就言明,但总得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吧?”陈良典连忙说道。
“我帮你,你帮我,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事儿。告辞了,陈总。”上官雨说着,朝余耀递了个眼色。
所谓重要的事情,其实就是和余耀要进行交流。
陈良典对“我帮你,你帮我”似乎有点儿没回过味儿来,一时没接上话。余耀却接口让陈良典忙着,一并提出告辞。
陈良典回神又说了两句感谢和挽留的话,最后还是送两人离开了。
两人打了辆出租车,余耀说了去老街格古斋之后,便立即问道:“是吧?”
“是,毫无疑问!”
“那就好!剩下的到店里说。”
余耀问的,自然是这本册页是不是出自何上善之手。
到了格古斋,关好店门,余耀点了一支烟,“你这么肯定,我就放心了。另外,你到底是怎么看出题字用墨有问题的?”
“正因为这题字用墨的问题,所以我才这么肯定!”
“噢?”
“其实,我不是看出来的!”上官雨的所谓秘技,对余耀是不会隐瞒的。
余耀不由瞪大了眼睛,“不是看出来的?不对······你说了之后,我没用手电和放大镜的时候,似乎在光感上也发现了差别,只是这种细微的视差不能作为证据罢了。”
“那是因为这已经过了大几十年,要是何掌眼刚刚做出来,就是用强光手电和放大镜,也看不出画墨和字墨的差别!”
余耀忽而挑眉,“墨?不是看出来的,难道······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