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的胎釉都比较薄,微微透明的胎釉,使得釉下青花和釉上彩料显得美艳动人,有争奇斗艳的感觉,所以才叫“斗彩”,所以“斗”是四声,而不是三声。
成化斗彩,从明代到现在,数百年间高仿不断,甚至清三代的官窑都有仿制,这也充分说明了它的美。
老周接着叹道,“如此高的水平,加个成化款儿肯定不难,根据口诀来就行了。但是此人却能坚持落个仿款儿,实在难能啊。”
官窑“大明成化年制”的底款儿,确实有个鉴定口诀:大字尖圆头非高,成字撇硬直到腰,化字人匕平微头,製字衣横少越刀,明日窄平年应悟,年字三点头肩腰。
余耀道,“那你还因为吝惜钱不买?”
“我哪有你这么强的财力?买不起!”老周哈哈一笑。
“别瞎谦虚,五十万你拿不出来?”
老周应道,“可毕竟是一件高仿。虽然能拿出这个钱,却不舍得,那还是买不起。”
余耀点点头,心说能收藏槐大标做的高仿的人本就不多,而且一般是不会出手的,这一只葡萄纹杯,应该就是那店主所说,老人走了,儿女没这个素养和兴趣,那肯定出手换钱。
老周接着说道,“我主要是想问问,你听说过这个高手么?”
余耀略略沉吟,“巧了,我也是刚听说,汝都有一个顶级的彩瓷高手,是个叫槐大标的人,不过这个人很低调,也有点儿怪,所以名头没有传播太广。”
“原来你知道啊!这还问东问西的。”
“我就是问东西啊,也没问人。”
“那这个槐大标,什么年纪?”
余耀叹了口气,“前几年已经去世了,去世的时候八十多了。”
老周听了一拍大腿,“好家伙,早知道咬牙拿下了!若是绝品,加这个大筹码,我就舍得了,买得起了!”
“你现在回去估计也可能来得及。”
老周竟然接着就霍地站了起来!
余耀一看,“我去,你可以啊,当机立断!”
“不是!你一说来得及,我突然想起来了,我老婆交待的事儿,我还没办呢!先告辞了啊!”老周说着,便收好东西,匆匆走了。
余耀哭笑不得。本来嘛,老周这个年纪的人,哪能这么冲动?
随后余耀便关好了房门,拨了杨锐的电话。
老周来之前他就是要给杨锐打电话的,这一系列的线索,自己闷着更难受。转到杨锐那边,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