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槐大标的徒弟,刚才开车走的那个?”
“嗯,他现在有合法的倭国身份,名叫鬼冢良田;他原来的名字叫槐云安。”杨锐解释,“不过原来槐云安的身份已经作废了,他在倭国整过容,又变成了鬼冢良田。这一趟,这厮先去了港岛见谢治豪,而后从西南边境辗转回来的,盯上他可真不容易!”
“我去,那你还在这儿跟我闲聊?”
“有人跟上了呗,我露面不合适,造假集团的人对特调局也有所了解。”杨锐笑道,“刚才打车走的那个年轻男子,也有人跟上了。”
杨锐本来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余耀,再加上和余耀太熟了,余耀和特调局的关系又不一般,就这事儿还提供了关键线索,所以这会儿面对面私聊就没有任何隐瞒。
既然杨锐说到了,余耀便接道,“他们内部应该出了问题。我昨天逛市场,这个年轻男子拿了一件粉彩碗,看着就是鬼冢的手笔,只是差了最后一步工序。”
“什么?”杨锐一听,“还有这种事儿?”
余耀点头,“不过,鬼冢好像不太信任这个年轻男子。”
杨锐深吸一口烟,“嗯,本来他好像是来接鬼冢的,但是鬼冢却自己开车走了;你说他能拿出窑里的东西,那必定和某个核心人物关系密切啊!”
“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不仅密切,而且特殊。这只粉彩碗,可能是这个核心人物‘照顾’这个年轻男子,甩给他的一笔横财。这种事儿乍一听有点儿犯蠢,但反过来想,恰恰说明两人的关系······”
“对!如此看来,盯住这个年轻男子,很可能揪出这个所谓的核心人物!”说着,杨锐一拍余耀的肩膀,“我靠,你真是个福将啊!”
“还是你有福,碰上我了。我还用帮朋友买瓷器的名义,留了他的电话。给你吧,更好盯。”余耀咧咧嘴。
“欧了!”杨锐掏出手机。
余耀说完号码,“你们现在就是在找窑口对吧?但是即便找到,也不能打草惊蛇,最早也得等到秋拍,然后一条线捋下来,一网打尽?”
“对,就是这个思路,所以收网之前,要格外小心。鬼冢的窑口,可能不在汝都,但也不会太远。这次盯上他,就差不多了。”
杨锐说完,又问余耀,“鬼冢认识你,你还要在汝都待多久?”
“本来的计划是今天去看看‘老瓷厂’就走了。”
杨锐沉吟,“今天他应该不会在市区了。这么着,我根据线索随时联系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