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的也不多。
大理石并不是什么贵重的材质,而且制作鼓座也不像瓷器那样有着繁杂的工序,主要就是看年份和雕工。
这一对鼓座是明代的,算是比较老了;而且雕刻技法很高明,布局也很合理,效果上能显出气势,寓意又很吉祥。
综合来看,这一对能到个五万以上的价儿。
两人在外面抽了两只烟,濮杰就出来了,敦实男老板没跟出来,濮杰冲他俩挥手,“走吧!”
三人继续一起往前走,老周问道,“买了?”
“买了!货到付款,他找托运公司,代收货款。”
“两只一共多少钱?”
“一万整。他今儿心情不好,口气太硬。我知道是赚了,也没再墨迹。”
余耀点点头,这价儿确实是赚了,“哎?你什么时候对石雕有研究了?”
“还记得那个北齐佛头么?”濮杰得意一笑。
“记得啊,缅甸的,你战友的货,不是还没过来么?”余耀应道。
“我是说这个由头!从那以后,我潜心研究过石雕!这一对鼓座,是明代的没错儿吧?而且雕工远远一看,有种彰显身份的气质!”
“嘿!”余耀拍了濮杰肩膀一下,“你可以啊!这一笔生意,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不过,都特么在看热闹,你怎么注意到的?”
“嗐,两人吵的时候,这敦实男老板,老是拿脚踢它,我就留意上了。”濮杰捋了捋卷毛,“主要还是我现在在石雕上的水平有了,就容易留意。”
老周大笑,“瞅你这嘚瑟样儿!”
濮杰却继续嘚瑟,“这人啊,不怕水平不高,就怕不进步啊!这个我确实得感谢鱼头,跟他学着,凡事儿多琢磨。”
“听你这意思,似乎都有下家了?”余耀接口。
“说对了!真有人打听过这一路东西!”濮杰应道,“这样的东西,只能摆四合院或者古典别墅,都是不差钱的主儿,没准儿能多赚不少。”
“得,没白来!失之桑榆收之东隅。标字斗彩杯没买成,可你俩收获也不小。”老周点点头,又道,“我还想买个哥窑的香炉,这逛了这么多店,也没碰个合适的。”
余耀看了看老周,“你买的钧窑花盆仿得不赖;哥窑的东西,开片和紫口铁足,现在都做的还凑合了,但是‘酥油光’往往不到位,感觉就差了几分味道。”
“是啊。不过我主要是想买故宫里的哥窑鱼耳炉,就那个,太有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