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
很显然,他也是认定这就是宣德官窑。
鬼叔是向村中走去,而不是向村外走去;也不知是故意避开余耀,还是另有什么安排。
余耀掂了掂手里的瓷片,也没有立即去村外,而是继续往村西走到一个更僻静的地方,给杨锐打了个电话。
其实,余耀已经有点儿想将这尊佛像让给鬼叔了。
不为别的,就为他对槐大标的这份孝心。
而他给杨锐打电话,只是“备个案”,以免以后特调局方面再有什么啰嗦事儿。
“好家伙!你和鬼冢还挺有缘啊!”杨锐听余耀一说,先是感叹了一句。
“无巧不成书,我让给谁也是让,而且他能出高价。”
“行,我知道了,你自己看着办吧。这事儿是你们之间的民事行为,和案子无关,而且我们还没摸到窑口呢!”
“啊?难道那天他没去窑口?”
“他开车去了中州,而且在中州我们还跟丢了一次,其他时间基本就在酒店呆着。今天又回了汝都,没想到和你碰面了。”
“那个小伙儿呢?”
“嗐!这小子就是汝都人,除了家里和古玩市场,就是晚上出去打牌,最近没和什么可疑人物接触。”
余耀本想说一句“会不会是你们打草惊蛇了”,但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这方面人家比自己可专业多了。
几句之后,挂了电话,余耀才到了村外,上车回到了市区。
和小周分别后,三人决定在汝都吃晚饭,然后坐晚上的高铁到中州,休息一晚,第二天去那个典当寄卖商行看看。
濮杰知道鬼叔的大致来路,所以一直没问。老周也不是个多事儿的人,只是在吃晚饭的时候,提了一句,“这个也想请大佛的人,你也是刚认识吧?”
“对,不知道他的底细,不过他出价儿挺高,三百万,我还在考虑。”余耀本来也得说。现在是和老周伙着做生意,有些基本情况得告诉他。
“这么高?不过,不知道底细,确实······”
濮杰此时接口,“照我说啊,这是卖东西,不是买东西,对方只要能拿出真金白银,底细并不重要。”
老周摆摆手,“也不能这么说,要是他接着倒手就流出海外呢?这样的佛像,还是不要在我们手上出这种事儿。”
“这个人的一个长辈,和莲花寺的这尊释迦牟尼青铜坐像有些渊源,所以他才想买。”余耀接着便解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