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您,信您这个人,也信您这样的人,不可能和谭先生那样的人交情匪浅。”
“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又是什么样的人?”
“谭先生······其实算得上一个枭雄。”
“枭雄?”余耀听了这个词儿觉得很别扭,但也大致明白小古想表达的意思,重点是谭心定的心机和野望。
“而您,是一个仁者。”
余耀听了,哑然失笑,“小古你并不了解我,我不过是一个古玩商贩,打过眼,吃过亏,也捡过漏,做过局,仅此而已。”
“不!”小古坚定道,“那只是表面。我相信,您是一个有良知和理想的仁者!”
余耀不由怔了怔。
“我平时喜欢读王阳明先生的《传习录》,一个人什么都可以丢,但唯独良知和理想不能丢。”小古接着说道。
“你的意思是谭心定没了良知和理想?”
“我不是那个意思。良知和理想是结合的,只有良知没有理想,不过是个善良的平庸之辈;而只有理想没有良知,那就可能变成一个不择手段的人。”
“你不仅看了,想得还挺多。”余耀笑了笑。
“我只是个学生,涉世未深。但我始终相信,仁者无敌!”小古很认真地说道。
余耀一时没接话,而是又点了一支烟,默默抽了两口,而后才看向小古,“你已经有主意了,不是么?”
“可以这么说,但是还不能完全笃定。”小古道,“而且,要是谭先生再找我······”
“你说,那几幅画只卖出一幅?”
“对。”
“把那幅画收回来。谭心定如果再找你,你不想继续合作,把这几幅他‘处理’过的画全部还给他,我觉得就可以了。”余耀朗声道,“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
小古听了,“您要说‘三贤残卷’的画稿?”
“不。”余耀摆摆手,“画稿只是草稿,或者说设计小样,就算他最后出了完整的仿品,也不是你们的笔墨。扯不上明确的关系。”
“最重要的是,你们能放得下么?”余耀接着问道。
确实,能像谭心定这样出价的,并不是很好找,而且一旦长期合作,利益是源源不断的。
小古和小文对视一眼,都是若有所思。
“所以,这件事,最重要的是你们,来找我讨主意,我说什么都只是辅助作用。”余耀看着小古,“我把你刚才说的四个字再送给你: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