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代蓝田玉?还流到缅甸去了?什么纹饰?”
“能不能到唐我拿不太准,但年份确实够老的。”濮杰先说了这一句,才又介绍道,“是一块免死玉牌。”
“免死玉牌?”余耀听了,也不由怔了怔。免死金牌、免死铁券,在正史记载和文物考古中都有发现,这免死玉牌,余耀还真没见过什么正儿八经的资料。
“对,正面是‘免死’两个小篆字体,阳刻,左右分刻四爪龙。背面带廓边,中间是阴刻的小字,不过,虽然上面写的什么字我认识,意思却很费解。”
“进步不小啊,小篆字体全都能认识了!”
濮杰苦笑,“正面的‘免死’是小篆,背面阴刻的小字是隶书!十六个字:“细封征功,族长粟棉,当厚顾之,开皇御赐。”
“你还是写出来吧!”余耀皱了皱眉。
“算了,咱一起去取回来看看吧!”濮杰起身,“这东西你看了之后,要是烫手山药,干脆就别要了。”
“这十六个字也不算全都费解。你先说说邪乎在什么地方?”
“拿回来有点儿脏,我就泡在盆里,用纳米刷和清水刷洗。但是有些沟沟里的污垢刷不掉,我就先泡在塑料盆里,放卫生间了。结果那天晚上,我起床撒尿,完事儿无意往盆里一看,玉牌不见了!”
余耀没接话,因为现在玉牌还在银行保管箱呢。
濮杰继续说道,“后来仔细一看,原来是泡了半晚上,玉牌变得透明了!本来这玉牌是有点儿浅绿色的。我就拿出来擦干净,过了也就半个点儿,玉牌就又逐渐变成浅绿色了。我一看也不睡了,就又泡水里,结果在水里,慢慢又成透明的。”
余耀摸了摸下巴,“是有点儿邪乎,不过这肯定没有自暖杯神奇,你至于不敢放家里么?”
“这还没完呢!”濮杰点了一支烟,“要是只这样,我还会觉得有意思呢!结果我就拿着把玩,后来顺手放在枕头边上睡着了。醒了之后,我发现自己做过一个梦,梦到楼上两口子吵架,老婆怀疑老公有外遇,说是他们科室的那个什么雅妮。”
濮杰说道这里顿了顿,长长吐出一口烟圈儿,“你猜怎么着?原来这不是梦!是楼上两口子那时候真吵架了!因为我下楼的时候,电梯坏了,我就走的楼梯,结果在一处拐角,楼上的那个男的正在打电话,说:雅妮,我老婆可能知道咱们的事儿了······”
余耀不由打断,“不会是因为隔音不好吧?”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