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来块。
余耀此时也掏了钱包,不过他钱包里的钱更少,只有几百块。
老头儿嘿嘿一笑,“你俩都给我就够了!”
这一“嘿嘿”,刚才高深莫测的风采顿失,不过余耀和萧影毫不在意。不少人总喜欢将高人和作态联系在一起,其实作态不过是表象;不过,正因为如此,有些沽名钓誉之徒才能只凭表象便可愚弄众人。
将钱奉上之后,余耀干脆又问,“道长,我用手机再给你转一些吧?”
“你以为我不想要?”老头儿摇摇头,“但今日的缘分,只在真金,虚转之财,怕有无妄之灾。”
“主要我想多打听点儿事儿。”余姚正色道,“不能白耽误您工夫。”
“这仙鼎山相传乃是商周时期,一名截教弟子修行之所。截教奉行有教无类,据说这个弟子乃是异类成人。时间太过久远,只能是传说;而后世未曾听说其他紧要之事。”老头儿笑道,“除此之外,我也是一无所知。”
说罢,老头儿居然收摊了。他的摊儿也好收,白布一叠,装进木箱;马扎一收,挂在木箱一旁的挂钩上,便即要走,“今天且喝一壶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