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十全而遗恨有二,失内位于盛年,失真龙于运河,长悲切兮。”吴臣对这两行字已经牢记于心。
杨锐略显懵圈,“什么?再说一遍。”
余耀却在微微沉吟之后问道,“听这意思,乾隆得到过传国玉玺,却又丢了,而且丢失地点是京杭大运河或者附近?而且,还和去世的皇后富察氏有关系?”
吴臣翘起大拇指,随后又瞥了杨锐一眼:“你急了把火的,心不静,你看余耀,要水平有水平,要心思有心思。”
余耀笑着摆摆手,“其实啊,这事儿我以前琢磨过,不过当时还没这眼力,也不是因为传国玉玺,而是因为大明湖畔的夏雨荷。”
夏雨荷当然是杜撰的,但是乾隆曾经四过济南而不入城,而且也是因为一个女子,这是真的。在她去世十七年后,乾隆还写过一首诗:四度济南不入城,恐防一入百悲生。春三月莫分偏剧,十七年过恨未平。
乾隆写诗,确实不怎么样;但实事求是地讲,这首诗还是可以的,因为有真情实感在笔端流露。
乾隆心心念念的这个女子,是皇后富察氏。
富察氏在乾隆还未登基的时候,就成了嫡福晋,后来自然而然成了皇后。这位富察皇后“姿容窈窕,性格恭俭”,乾隆对她“每加敬服,钟爱异常”。
但是,就在乾隆十三年,乾隆带富察皇后离京出行,富察皇后却在济南一病不起,最终,回京途中撒手人寰。
“乾隆这个线索太久远了,谢流斋在民国时期,又是怎么勾连到新线索的?”杨锐也很拜服余耀,所以对吴臣抬高余耀顺带贬他不以为意,随即便继续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