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方便回来,南宫雷仍呆坐着痴想,听到朱文羽进门的声音才转过身来,盯着他:“由今晚开始,不许你再装神弄鬼,扰得宫内不安!面具和黑衣放在我处,不得再用!”
朱文羽又吐个舌头,不敢回嘴。
“其二,不许你再和侍卫们过招交手;其三,不能对任何人说出你装鬼的事,也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会武功!”
朱文羽眼光一闪,似乎还想回话,一眼看到南宫雷毫无表情的脸和冷冷的眼神,不禁又把到嘴边的话缩了回去,仅仅是安安静静地点了点头,也算是平生难得。
“那养生诀你可加强习练,习后无需睡觉,你就整晚练就行,但绝不可让第二人发觉。”
“哦,知道了,雷伯。”
“连陈老夫子也不要告诉,任何人都不要说。”
“知道了,雷伯。”
“回去吧。”
“嗯。”朱文羽答应一声,转身便回。
刚到门口,又听南宫雷道:“明晚二更你在野山坡等我。”
“是,雷伯,那我回去睡觉了。”朱文羽吐吐舌头答应,未料到连野山坡的事南宫雷也知道,看来南宫雷留意自己已不是一天两天了。
南宫雷摆了摆手,示意朱文羽回去。又呆坐半晌,叹了口气,吹灯入睡。“闹鬼的事也算是告一段落了,这小子真是让人头疼。”
第二日,宫中一切如旧,朱文羽却是再不敢去找侍卫们打闹,只是窝在屋中不敢乱走。其间南宫雷经过闲澜院,看见陈老夫子在院中看书,打了个招呼,一眼瞅见正欲走出屋门的朱文羽,也是如常般叫了一声小猴子,不露半分痕迹,似乎昨晚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几乎令朱文羽以为昨晚只是一场梦而已,不过仍是心虚地急忙退回屋中,心里扑扑扑扑地跳个不停。
入夜,朱文羽翻出宫墙,飞奔野山坡乱坟岗,果见南宫雷已等在林中,只是换了一身黑衣,依旧不见那柄玄钢“雷霆软剑”,想来仍缠在腰间。
“雷伯。”朱文羽怯怯地走上前去,此时的南宫雷与日间的慈祥模样直如换了一人般,不由让朱文羽涌出一丝寒意,那份调皮顽闹早已吓得收起来,不敢显露本性。
“依你所学的招数全力向我进攻。”
“雷伯?”朱文羽迷惑不解。
“尽你全力,攻我。”
朱文羽眼珠一转,大喜,俯道就拜:“师父!”
只拜了一半便已被一股大力扶住,只见南宫雷衣袖扬起,虚托在朱文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