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赵姨想知道的只是韵儿你,你是不是很喜欢朱公子?是不是这辈子就是他了?”赵敏问到后来,又是盯着唐韵的眼睛。
“赵……赵姨,这……这事和他……他的伤有关吗?”
“当然有关,要不赵姨问你干嘛?朱公子的伤单说外伤并不相干,不防事,内伤也没什么大碍,毒虽然棘手一点,却也并不难解,只不过这三样凑在一块儿,却是有点儿麻烦。”赵敏皱眉道。
“怎么麻烦了?赵姨?”唐韵听到这话,已忘却羞怯,急忙抬头,殷切地看着赵敏,焦急地问道。
“朱公子先是有外伤,伤口又中毒,他的内功造诣不浅,这点毒并不算什么,尽可运真力将毒凝聚在伤口之处不使扩散,而且朱公子似乎还用一门颇为奇特的内功封住了几处紧要的大穴,不然只怕撑不到今天。只朱公子剧斗之下护身真力涣散,结果让所中之毒流入经脉。要想治他的伤,先是须得用外力封住他的全身经脉,替下他的封穴内力,不让内力运行,再用药物一处一处将毒逼到伤口之处,随血流出体外,再服一些解毒的药物即可。”
“那……那和我……?”唐韵还是不明白。
“呵呵,看来我还是没说明白。朱公子的内力颇高,你我的功力都不足,玛雅更不成,明昭他爹爹又进山采药去了,并不在家,此处无人能以内力压制住朱公子的真力,封住他全身经脉,因此我只能以针灸之法封脉,再以药物驱毒,将毒逼回伤口之处。这一封须得封足三十六个时辰,这其间丝毫不能动弹,饮食服药及擦洗等事都须旁人相助,而且全身**,此处除了我两个孩儿,都是女流之辈,明武明逊他们年纪太小,我怕误了朱公子伤势,这照应之责,恐怕是非你韵儿莫属。虽说我武林儿女并不拘泥于凡俗之人的那些条条框框,但如此肌肤相亲,却也是非至亲不能相近,父母兄妹都只能权宜,最好还是爱侣,因此我才问你和朱公子是不是一对儿。”赵敏一边说一边又盯着唐韵的眼睛。
唐韵听着赵敏说,越听越是脸红,到得明白赵敏的意思,已是面红耳赤,臻首几乎低到了胸前,半晌不语,过了好一会,才猛然抬头,脸上现出决然的神色,道:“赵姨,那就给他治吧,我……我来照顾……照顾他。”
“真的?”赵敏含笑问道。
“……是,赵姨,我想我这辈子……这辈子是非……非他不……了。”唐韵越说越是脸红,“嫁”字怎么也出不了口,一时间,不知为何,唐韵心中突然回想起和朱文羽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还有些互相捉弄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