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接近不了的,擅闯军营便是死罪,可以当场格杀。丐帮的兄弟哪能打探到他的行踪?再说,魏国公要真是想偷偷去成都,这是杀头的大罪,连皇上都得瞒个滴水不漏,非其亲信绝对无法得知如此机密之事,丐帮的朋友帮不上什么忙的。”朱文羽解释道。
“哦,也是。”唐韵恍然,知道自己想得实在是太简单了。
“对了,老鹰,还有件事。你留在京城,我到外地去,如何才能保持联系,互能消息?”朱文羽突然想起一事。
“这个好办。”沙漠从怀中掏出一块翠绿色的竹牌:“你无论到何处,只要找到当地的丐帮分舵,把这块竹牌给分舵主看看,他们都会帮你的,传递消息自然也没问题。”
朱文羽一把接过竹牌:“呵呵,这是好东西。”
一边看着的唐韵好奇地问道:“这竹牌是什么做的?这么碧绿碧绿的,跟沾了水一样?”
“这是寒玉竹做的,十分罕见,只长在深山之中的瀑布旁边,成年受水雾浸湿,才会这么碧绿,比一般的生铁还硬。这是师父给我们师兄弟的信物,我和燕师兄一人一块。”
“呵呵,管他什么做的,好用就好,最好是不还了,嘿嘿。”朱文羽一边将竹牌放到怀中一边笑道。
第二日,朱文羽进宫见朱元璋,道是有些新线索,要往成都一行,朱元璋不假思索地便允了,朱文羽又故作聊家常一般说起魏国公徐达之事,转弯抹角地探听徐达的行踪,朱元璋毫无所觉,道是徐达现今一直都在太原镇守边关,还把徐达大夸了一通,道是幸有魏国公镇宁北平太原,抵住蒙古大军不敢南侵,大明北疆才能如此平安无事,这一通夸更坚定了朱文羽要先取得真凭实据再向朱元璋禀报徐达和天衣盟之间关系的决心。
晚上又有丐帮弟子来报,道是今日魏国公府果然驰出一辆遮得严实的马车,一个马车夫赶着,出西城门一路向西去了。“戴兴成上路了。”朱文羽兴冲冲道,“明日我们也出发。”
隔日一早,朱文羽和唐韵结束停当,也纵马出门,一路向西而去,朱文羽嫌水路太慢,再者昨日戴兴成是坐马车走的,自己二人骑马也好跟着些,虽说早已知道戴兴成是往成都而去,但一路上也可以多看看这位戴先生还有些什么事,再多探些天衣盟的底细。沙漠则就留在朱文羽府中,随时注意着魏国公府的动静,并时时通过丐帮在各地的分舵保持着和朱文羽的联系。
“大哥。”深夜,尤总管又来到内宫之中。
“嗯,来啦?怎么样?”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