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弄鸡吃还不够啊?小心哪天被鸡屁股噎死!”朱文羽笑骂道。
沙漠和南宫灵对望一眼,相对苦笑,一齐摇了摇头,这一老一少的整个就是两个活宝。
尤总管搀着陈汉仁从皇宫中翻墙而出,闪进墙外不远的一家民居,那家屋中正有一满面皱纹头发花白的老人在堂中抽着旱烟袋,见二人进来,突地跳了起来,哪像一个几十岁的老头?身手比之年轻人都要快捷几分,只见他急速抢到门前,探出头朝门外两边一望,见没什么动静,回身便将屋门关好,轻声叫道:“大先生,二先生。”
“无涯在不在?”尤总管低声问道。
“正好在,我这就去叫老爷。”那老人躬身道。
“准备三顶轿子,回萧府,叫无涯也回去。”
“是,二先生。”那老人一边答应一边往头上一抓,一头花白的头发居然被他一把抓了下来,露出精光发亮的顶门,再又在脸上掳了几把,花白的胡子也掳了起来,连着满脸的皱纹都一转眼便不见了,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转眼之间成了一个三十余岁的精壮汉子。只见那汉子将抓下来的头发胡子一团,往口袋里一塞,急急朝堂屋后门走去。
“大哥,我们走。”尤总管低声道,扶着陈汉仁走到旁边的墙边,也不知按了一个什么机关,好好的木墙上一大块木板突地转了过来,露出一个一人多宽的门,尤总管搀着陈汉仁从门口进去,那木板又突地转回来,严丝合缝地转回到原来的位置,顿时又成了一面毫无破绽一点不起眼的木墙,堂屋中只听见几声隐隐约约沉闷的咳嗽声,仿佛是从地底下传来的一般。
“无涯,银子转移得怎么样?”在玄武门外槐树街的萧府中,陈汉仁的公鸭嗓子问道。
“回大先生,杜风那边做的案子,还有无涯这边的钱庄的一些本钱,一共是九百余万两银子,在天衣谷建总坛已花了二百四十多万两,剩下的六百多万两里头还剩下近三百万两没有转走,其余三百多万两这小半年以来都已转到副盟主那边去了。”
“嗯,还得加紧,三天,三天一定要送完。今天我和二先生行刺朱元璋了,只可惜未能得手,京城必定马上会加强戒备,出入城门必定会严许多,一切都得小心小心再小心,这是我们起事的本钱,绝不可出什么漏子。”
“知道了,大先生。无涯自会小心,估计再有两三趟也就差不多了运完了。正好这两日守北门的是应天府虎贲军的副总兵毛智勇,是我们的人,另一个副总兵晏扬也已买通了的。从北门走应该没什么问题。”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