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些剑招尽是些出奇不意稀奇古怪的怪招,连周元南宫灵在旁边看了都是讶然不已,周元只是苦笑着摇头:“这臭小子,人家一个好好的大姑娘家,被你一教连使剑都带点猴气了。”
这日,朱文羽正在院中陪着唐韵和玛雅练功,忽听得小高子又急匆匆来报:“少爷,何爷又来了。”
“哦?快请快请!”朱文羽喜道。上次见过这何文灿后便没了消息,不过自上次朱元璋一口喝破朱文羽正探查萧无涯府之事之后,朱文羽便知这何文灿绝非碌碌之辈,此次这位何大人又来必定是带来了什么有用的消息,连忙叫请。
“朱大人。”何文灿还是老样子,未穿官服,一介书生打扮,见到朱文羽一拱手。
“何兄,来来来,坐,坐坐。”朱文羽一开口已是称兄道弟了:“何兄此来,必定有什么好消息吧?”
“朱兄过奖。”何文灿不愧官场老手,也已顺口改了称呼,只是何文灿已是近四十年纪,朱文羽不过二十,这个“兄”字用得实在是勉强得很,不过是场面上的称呼罢了:“奉皇上圣命,令何某协助朱兄查办天衣盟疑党的动静,这数日来何某一直派人盯着魏国公府和萧府。并未发现有什么动静。”
“哦。”朱文羽一阵失望。
“不过……”何文灿故意一转。
果然朱文羽精神一振,忙问道:“不过怎样?”
“倒是有人报来一个消息。”
“何兄别吊我胃口,快说,什么消息?”朱文羽急盯着何文灿道。
“京城北门驻守的应天府虎贲军副总兵晏扬偷偷来报,道是五日之前,四海钱庄连着三日都有三辆大车从北门出京,车上装着木箱十余个,十分沉重,看样子装的可能是金银。”
“五日之前?为何现在才报?”朱文羽讶道。
“这萧府的四海钱庄做的是钱庄买卖,有大宗银钱运送并不稀奇,再说据晏扬所报,那四海钱庄的东家萧无涯与驻守北门的另一副总兵毛智勇相交甚厚,往来密切,故并未阻拦,也未登记造册。”
“这种事要登记造册的吗?”
“贵重货物出入城门须得造册登记交税,不造册便是逃税,这种事并不少见,不少大户人家,有些有权,有些有势,过城门都不交税,应天府也惹不起,朝廷也不太在乎这城门上的税收,就算闹出来大不了也只是个逃税的罪名,补交些税银也就罢了,反而把人得罪了,因此一直以来大多是睁一眼闭一眼的。那萧无涯与毛智勇相好,不登记交税,又给晏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