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儿。听说每个月里,父皇总有那么五六日是在漪澜宫的。可他母后呢,空有皇后之尊,除了每月十五之外,根本见不着父皇。
因着为了表现自己的着急惶恐,太子即便听说了皇上在漪澜宫,却也仍旧带着张福海去往漪澜宫求见。
身为太子,晚间去父皇妃嫔的宫里求见,是不合宜的。但事急从权,想来也没什么要紧。
到了漪澜宫外,让在院子里洒扫的小宫女儿去通传了。不多时,被皇上叫到了书房去。
进了漪澜宫,寝房门前放着一个大屏风,隔着寝房内的情况,瞧不见皇贵妃。太子自然也是目不斜视,直接进了书房。给他父皇施了礼,将手中端着的那尊资紫金菩萨放在了书桌上。
“这是什么?”皇上问道。
“回父皇,是雷国太子送给儿臣的礼物。儿臣不敢妄收,但因是一尊菩萨,却也不能拒绝送回,所以只好拿到公里来,请父皇示下,该当如何处置。”
皇上扯下了紫金菩萨上的红布,看了这菩萨,笑道:“这一块紫金,即便在雷之国,也是价值连城。雷千琉倒也下了血本。”
即便不用等太子接下来的话,对雷千琉的意图,也能猜到几分。
不然不会单独给太子送这么大的礼,太子也不可能大晚上的不顾礼数,急匆匆地到漪澜宫来。
“儿臣有罪,请父皇责罚!”太子扑通跪地,重重叩首。
“哦?吾儿何罪之有?”
“儿臣糊涂,起初不知雷千琉拜访之意,让他进了太子府,且听他说了一番大逆不道之言。儿臣惶恐,特来向父皇请罪。”
“他说什么了?”皇上问道。
其实心底里并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儿。如果太子没有过来向他认罪,那便是大事。但太子过来向他认罪,这事儿便没什么要紧。
他早就在太子府和宸王府以及朝中几位要员的府宅外,安插了净尘司眼线,以掌握这一阵子里他们和雷国的往来情况。
太子来报的很是及时,净尘司的人还没来呢,他就先到了。可见是雷千琉走之后,片刻不敢耽搁。他的这一番谨慎,让人甚是欣慰。
太子将雷千琉和他说的话,几乎是一字不落地和皇上说了一遍。自然不能和皇上说他的那一番应对,以免皇上会多想。
而是道:“儿臣当即严词拒绝了他。但是这雷千琉却是个厚脸皮的,被儿臣拒绝了,却还好意思说,让儿臣不要这么快下定论。说什么,他的这一番话来得太突然,儿臣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