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过来问个清楚,免得细细追究起来,有人觉得冤枉。”
宫里女人的这些心思,太后再了解不过,岂能看不出容菀汐是不想要把事情闹大?但是这事儿出在蓬莱殿上,文武百官、诸国使臣,都是见证,家丑已经扬出去了,外头的人都已经人尽皆知,却还是要在家里遮掩着,有什么用处呢?
自己家里关起门儿来的这些遮掩,不过是给凶手遮羞。护的是那行凶之人,岂是皇家的名声?
“芳菲,你只管去传……”太后又吩咐道。
这一次,芳菲应了一声儿便快步去了,并未因什么人的话而停留。即便清楚地听到皇上说:“母后,不必了吧!”
太后笑道:“原本这事儿理应由皇后来处理,哀家也只不过是因为皇上你这般胡乱安置兴儿,心里有气,过来唠叨你一番罢了。但既然事情牵扯到皇后宫里的得力奴婢,未免被人说咱们失了公允,哀家觉得,这事儿不如由哀家来查,皇上以为如何?”
“不劳母后费心……但母后所言甚是,事关菀汐宫里的丫头,菀汐的确不便插手。不如这事儿由儿臣来处理。反正儿臣已经插手了,再交给母后,也是麻烦。”皇上道。
太后并不对皇上的提议作何看法,只是含笑不语。
此时皇上越是护着容菀汐,太后就越是不悦,岂能由着皇上这般一味袒护下去?若无容菀汐的身世,只是后宫争斗,她或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就过去了,只要日后留心保护好兴儿便是。但容菀汐的身份……她断不能容。
诸国之战是迟早的事儿,他大风的皇后,身上竟然流淌着雪国贵族的血,这是何等之危险?更何况,容菀汐的母亲此时仍尚在人世、尚在雪国,这岂不是危中之危?
虽然容菀汐不知检点、诡计多端,但对容菀汐之至孝,只怕识得她的人,都不会有所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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