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是个古代传下来的世家,和另外三家一起掌握着一门极为重要的手艺,距离现在也是上千年的历史了。此回他来就是把我家这本旧书的找到,然后和另外一个世家相互抄录流传,再不走那敝帚自珍的老路——最起码我现在知道了自己是姓‘叶阳’名‘东’,而不是我一直自以为的姓‘叶’名‘阳东’。 后来我自然带二叔去了我家,在家里一块松动的砖板下面找出个盒子,从里面取了块刻字的石条子拿走,然后告诉我有机会就去那李家洼子找他。临了,二叔还把那项链留给了我,说是辟邪的好东西。 我和铁勇有所凭借自然胆壮,但是我俩却不打算给其他人说,只准备等到村民都走了之后溜回来瞅瞅再做决定,所以来叫我们的时候自然大大方方放下了鱼朝回走——不过无知者无畏,那屁都不懂的俩孙子苍蝇孙建国却嚷嚷着不听,不顾村民的阻拦死活要把那鱼给带回家去;罗超英和柳梅更是一口一句口号,拼命叫嚷着这是封建迷信,甚至准备下水去一看究竟,就是不愿意听从梁支书的安排。 对于我们这些北京来的学生梁支书到真是没了主意,只能找我求援,于是我只能咳嗽一声出头:“几位,你们是不是党员?” 我这没头没脑的一句顿时让他们四个有些懵了,下意识的摇了摇头:“不是。怎么?” “那就好,”我点点头朝梁支书示意道:“梁支书可是党员,他现在代表的也是南鱼咀村党支部,他的意思就是党支部的意思…”我一说梁支书也恍然大悟,连忙开口:“我代表南鱼咀村党支部命令你们,现在放下鱼回克睡瞌睡。” 这党支部的命令一下,那几人当时就对我恨得牙齿直痒痒,我和铁勇假装没看见,说完之后就跟着村民一起沿山坡爬上了岸,到了上面回头才看见四个人垂头丧气的朝回走,边走还边嘴里嘀嘀。 他们说话的时候满脸的咬牙切齿,我这明镜儿似的心里早就猜到了谈话的内容,大不了就是说这穷乡僻壤的地方环境差不说还碰到了我这种主,然后如何觉着委屈如何觉着难受,顶多不过再痛哭流涕怪自己遇人不淑之类——想到这,我抖搂着满脸的幸灾乐祸,嗦着牙花子啧啧有声:“勇子,哥们今儿又把人给得罪喽。” “爱咋咋地,”铁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我原以为自己个儿读书少属于没知识没文化那种人,合着海淀、师范出来的比我还不如,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一革命觉悟都抖搂哪儿去了?” “哟,合着这意思你有革命觉悟了?”我边开涮边矮下身子假装捆鞋带:“没看出来啊,你最近学问可见长啊!”“那是,”铁勇也猫我身边:“那得看跟谁比。” 我俩说着话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