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张给我们帮忙是远远不够的,所以我和铁勇早就憋着坏想了个主意,现在,正是把这把戏抛出去的时候… 铁勇咳了一声,猛然站起来:“张爷果然不愧鬼眼的名号,这一大马金刀真叫个绝,我们算是开眼了!不过张爷,那链子就一开胃盘儿,我这还有正主,您不瞅瞅?” 鬼眼张脚下不停朝里屋走去,嘴里打着哈哈:“老喽,老喽,没什么东西还有兴趣了,你们那些物件就留着自己玩吧,我是不掺合了…” 我假模假式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音量抬高:“勇子,听见没,张爷这是怯了!人这是猜着了,开胃盘儿都透着股子邪性,正主儿能简单了去?张爷这是怕砸招牌折面,所以上赶着溜了。” “你们…”卓越刚要开口就被我一把抓住了,眼神示意这丫别开口。 张爷的脚步明显放慢了,但还没到受激转身的地步,铁勇赶着又加了把火:“那怎么着,回去找徐大师看看?” “必须的!”我站了起来:“你没听人徐大师说吗?要是这东西他瞧不出来历,那么我们叫干嘛就干嘛——听听,这气性多大,嚼头多足,换人敢吗?” 鬼眼张猛然停了下来,转过身的时候面无表情:“小鬼的心眼挺多啊!你们以为拿徐弘鸣出来,我就会中你们的计嘛?”我和铁勇站起来齐齐点头:“对啊,还真就这么回事,就看你上不上当了…” 鬼眼张在道上混了多年,也算得上是诡异多端极富城府,远不是我们几个毛头小子能够激怒的,之所以停下来也不过就为了点穿我们的圈套。这一点我早已经想到了,所需要的正是他这一次转身。所以,在我和铁勇站起来的同时,我已经把手中的项链‘啪’的声拍到了桌子上。 这一亮相,鬼眼张的眼神马上就不太对劲了! 他几乎是跑着回到了桌边,盯着项链两眼发直,嘴里快速呢喃着我听不懂的话——那种满脸通红、眉毛打结、嘴唇哆嗦着的模样真把我吓了一跳,生害怕这老咸菜梆子受不了刺激爆了血管… 和我猜测的一样,无论鬼眼张还是大顺子,从事这行业这么多年了,对于自己前所未有的物件都有着极其浓厚的兴趣,所以我们才能屡屡得手。 但是现在,我哧溜一下把龙骨项链收到了怀里。 鬼眼张猛然抬起头来,盯着我重重喘了两口粗气:“这、这不是玉,这也不是骨头…这是什么?你知不知道?”“恩,”我嘿嘿笑了笑:“我可以把这坠子的事儿都告诉你,但在说这故事之前,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愿意帮我了?” 他的眉毛骤然舒展,“和这坠子有关?” “有关,基本上可以算同一件事儿。” “好,我帮你!”鬼眼张想也没想就答应了:“不过,等你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