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你俩不明白了吧,人铁勇是离开这伤心地呢,和你们说那档哪儿能归一码?”我帮铁勇把话说明白,转过头去努力开涮:“是吧勇子,哥们这知心姐姐可算是知冷知热吧?心灵有啥流血、淌眼泪、忆苦思甜的事儿尽管招呼,别的做不了,帮忙抚平个伤口,擦干个泪珠子的总是还成!” “去你的叶子,说你是一天生天养的祸害都屈才了,还给我装人民跟前的小卫士呢?”铁勇猜也看出了我的意思,大大方方承认:“哥们这不伤心失意,是准备换个地儿东山再起,知道不?这地儿风水不利哥们我,那就得换,人啦,有时候这栽面的事儿不认还不成,老天算盘珠子都打好了,叫我哪儿讲理去?” “早这么说不就结了?”我兴奋的伸手朝他肩上一拍:“现在这年头,讲得是谁能打架,谁敢玩命,谁手黑谁就有份儿,然后能拍着婆子…说吧,准备怎么换换,哥们就算舍身取义也得有个知情权不是?” 铁勇一听我的话,立刻不依了:“干嘛干嘛?我自己的事儿自己扛着,你可别跟我搀和——这一个月三十九块八的工资,还是光拿钱不干活的好事,打着灯笼都没处找去,你跟我折腾什么,傻啊你?” 我们参加井队的时候,大庆已经过了‘宁愿少活二十年,也要拿下大油田’的艰苦时期,在别人眼里这是个打着灯笼也找不着的铁饭碗,更不要说我俩还不怎么有事儿做…不过别人怎么看我不管,铁勇这孙子但凡想把哥们儿给抛了出去单练,那就不成! 他的话还没说完,我的脸色已经直接沉了下来:“我呸!勇子,你听听你这话,是他妈人说的吗?哥们可警告你,少给我冲大个儿扮高尚,老子不吃你这套!” 铁勇苦笑一声:“我扮什么扮?出去以后要单位不收部队不要的,屁出路没有,说不定就得回陕北讨饭去,你说你搀和我有啥意思?” “有意思没意思我不知道,只知道这事儿少了我不成!”我口气稍稍缓和一点,语重心长:“铁勇啊,你说咱俩这铁瓷是怎么套上的,这么多年你拔份倒炉子的事儿做不少,但哪一件少了我?五六年刚见你的时候就来事儿,爬烟囱钻垃圾箱,往机关的猪圈里撒图钉,这种事你没少干吧?对了,有一次你规规矩矩守着炉子烧开水,大家伙还纳闷呢,心说这孩子今天怎么学好啦?居然学会干活儿了,结果怎么样?水一开你拎起壶就浇花儿去了…你说你这些坏事哪一件少的了我,没我早被你爸打死了!” 说到当年铁勇也笑了:“我记得挨训的时候你从窗户外支招的,叫我硬把这事儿推王主任他家老三头上,说那孙子告诉我说这烧开的水浇花不长虫子…” “对啊,就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