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上下左右不停转动,可什么也看不到,但笑声却越来越放肆,一名侍女竟笑得抱着肚子坐到了地上。
云天行更纳闷了,有什么好笑,我脸上到底画了什么?
就在众人哄笑之时,“吱呀”一声,房门随声而开,一名侍女跑了进来,神色慌张,凑到老鸨耳旁说了几句,老鸨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这时房外传来女子的哭声。
“臭娘们,再哭我撕烂你的嘴!”一道呵斥声响起,那哭声顿时消失不见。只听那个声音又喝道:“快带路,误了老子的美事,饶不了你!”
老鸨身子一颤,拔腿便向门外奔去,哪知前脚刚迈出去,“哎呦”叫了一声,撞在一人身上,又给顶了回来,一屁股蹲在地上。
两名侍女见状,连忙抢上前去,将她扶起。
“哪来的老太婆,没长眼睛啊!进青楼撞上老太婆,真他妈的晦气!”
伴随着一句谩骂,一个中年男子迈进房中来。
众人齐向来人看去,见他个子不高,体型精瘦,还略微有些驼背,长得尖嘴猴腮,留着山羊胡,左脸近耳处两道显眼的疤痕,看起来有些凶狠。
他右手提着一把九环刀,冷冽的刀锋上还残留着一丝血红,刀背上九环犹在叮铃作响。他左手抓着一个女子,那女子披头散发,衣衫有些凌乱,大腿根外侧有一道崭新的伤口,鲜血正从伤口流出,顺着纤细长腿流在地板上。
“就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也说敢自己是护卫,还真当老子是吓大的,我看你就是个妓女!”那精瘦男子阴笑起来,在她饱满的臀部狠狠揉了一把,顺势一推,那女子踉跄前冲几步,脚跟一软,坐倒在地,双手撑在地上,娇躯仍不住颤抖。
侍女们吓得不轻,相互拥在一起,瑟瑟发抖,竟无一人敢来扶她,在老鸨目光的威逼之下,才有两个胆大侍女,畏畏缩缩走上前来,将那女护卫搀回人群中,帮她包扎伤口。
“小侄见过何叔。”李少阳见到来人,微笑上前,抱拳行了一礼。
“哦?”那精瘦男子微感诧异,转身瞧去,当看到李少阳时,他干皱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道:“原来是李贤侄,真是好久不见。”
李少阳微笑道:“何叔可是有些消瘦了,自打何叔离开这些年,小侄可是日夜惦念,每逢佳节时日,必为何叔祈福平安。家父也非常想念何叔。”
那精瘦男子山羊胡一翘,道:“你小子还算有点良心,亏我以前待你不薄,至于你爹嘛,嘿嘿,他可没那好心,怕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