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没错。
云天行清了清嗓子,对桥下渔夫喊道:“大叔对不起,菜叶是我不小心掉的,麻烦你等我下,我现在就下去取,今晚还得拿来煮汤喝呢!”
那渔夫一听是个穷鬼,又看了看自己竹蒌里的大鱼,二话没说,将烂菜叶扔到岸边,抓起竹竿,飞一般地划着小船逃了。
方静好站起来,望着远去的渔船,笑道:“想不到你还挺会开玩笑。”
云天行从怀里不断摸出青菜叶,在手里一片一片地摞好,道:“谁跟你开玩笑,今晚就吃它了。”
方静好笑容一僵,道:“不......不会吧?”
云天行咧嘴一笑,道:“怎么不会。”说着又从怀里摸出两个鸡蛋。
方静好望着云天行那高高鼓起的胸部,大吃一惊,道:“你到底藏了多少?”
一阵臭味传来,云天行从怀里掏出半只鞋子,切口整齐,正出自方静好剑下。方静好一手捏住鼻子,一手指着云天行,连连退步,道:“你......连鞋子也......”
云天行尴尬地笑了笑了,道:“这非我本意,当时事出突然,它跟包子一同飞来,而且又挡在包子前面,我只好将它们一起收了。”
方静好险些跳起来,大叫道:“什么?还有包子?!”
“这有什么好吃惊的,香喷喷的肉包子,不要白不要。”云天行往桥下望了一眼,见并无过往船只,随手将半只鞋子丢入桥下,又从怀里摸出四个包子和一条咸鱼干。
方静好张着嘴巴说不出话。
云天行已看出她的异样,嘿嘿一笑,道:“这些不是给我吃的,是留给他们的,我没少被他们整,今天就拿这些回去‘孝敬’他们。”
“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说完,云天行捧着食物跑下了桥。
方静好静静地望着他,微微有些失神。这个人给她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在他面前可以无拘无束,可以开怀笑,可以放声哭,不需要刻意掩饰自己。在山门之中,她一直是众师兄弟追捧的对象,越是受人关注,往往越容易迷失自己,最终活成了别人的“傀儡”。
桥上微风习习,桥下群鸭戏水,上有喈喈黄鸟,远有雾中楼阁。
云天行在河边摘了一个大荷叶,将手中食物放入荷叶包好,又跑回桥上。
方静好将吹散的发丝拢在耳后,正色道:“你刚才说的都是实话?没有骗我?”
云天行移开目光,望向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