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
梁海山斜了他一眼,道:“快去快回。”
周容匆匆去了,又匆匆回来了,坐了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又道:“师父,我想上茅房。”
梁海山皱眉道:“你不是刚去过了吗?”
周容苦着脸道:“他在酒里下了泻药。”
梁海山一怔,转头看向杜无量,杜无量笑着点头示意。
“当”的一声,椅子倒地,周容奋不顾身,直奔茅房奔去。
飞龙帮帮众不明所以,梁海山气得咬牙攥拳,却又不好在众英雄面前出手。
周容来来回回七八次,脸色一次比一次难看,步伐一次比一次虚浮,这次回来刚坐下没多久,又去了。
钟婉笙忽然道:“天行哥哥,我去趟茅房。”
云天行点了点头,道:“小心点。”
钟婉笙去了一会,没过多久就回来了,一直在捂着嘴偷笑,云天行见她笑得有些夸张,不禁也跟着笑了,道:“怎么了?”
钟婉笙道:“等会你就知道了。”
梁海山见周容一去不返,心中有些担忧,对身旁另一名弟子嘱咐了几句,那名弟子起身便离开了。
过了许久,那名弟子急匆匆回来了,附再梁海山耳边,道:“师父,不好啦,大师兄光着身子藏在女茅房里被人抓到啦!”
梁海山听完差点没从椅子上蹦起来,道:“怎么回事?”
那名弟子道:“我也不知道,我过去时就看到一群人在围着一个人打,我挤进去一看是大师兄,他只穿了一条亵裤,这件事也是从那些人嘴里听来的。”
梁海山道:“他人呢?”
那名弟子道:“还被扣在那里呢,山庄的管家在处理此事。”
梁海山道:“去把他给我带回来。”
那名弟子又急匆匆去了,没过多久,他与周容一同回来了,周容鼻青脸肿,在他的搀扶下走路仍有些飘,好不容易坐回到椅子上。
梁海山道:“怎么回事?”
周容摇了摇头,道:“我刚出茅房就给人打昏了,后来又是被人给打醒的,中间的事我也不知道。”
梁海山怒目瞪向杜无量,杜无量只是微笑着,虽然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有人替他打了周容一顿,这笔账似乎稳赚不赔。
云天行见梁海山等人神情怪异,又见周容穿着一套仆人衣服,双颊又红又肿,不禁好奇又好笑,听到钟婉笙一直在旁边笑,他顿时恍然大悟,笑道:“阿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