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
老车夫忽然从柱旁站起来,弓着身子爬上石台,凑到木人边说起悄悄话。
这个木人的体型比一个正常男人还要大得多,那老车夫个子不高,站直了也够不到木人的头颅,勉强到胸膛位置,他将脸靠近木人的胸膛,就像一个孩子伏在母亲怀里说悄悄话一样。
老车夫说完,又回到柱子下面,蹲下身来,从衣兜里摸出一个麦穗,剥着麦粒往嘴里放,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既然老麦替你说清,我也不好再瞒你,你若真想知道,到我身边来。”
云天行又惊又喜,本想感谢那位老人家,可他一直低着头,根本不往这边看。
云天行刚要往前走,温如玉忽然拉住了他,冲他微微摇头,云天行知道他是担心自己的安危,可事已至此,如果就这样回去,他就是死也不会甘心的。
“你不必多心,我还不至于沦落到对一个小辈暗下毒手,这是他的问题,我只说与他听。”
听到这句话,温如玉这才放手,不过仍用目光提醒云天行要小心。
云天行微微点头,向那木人走去,石台不高,他轻轻一纵就上去了,来到木人身边,学着老车夫的样子,将脸靠近木人胸口。
温如玉目光不断扫视场内众人,忽然发现,那身背长匣之人正紧盯着云天行,眼中的杀意毫不掩饰,温如玉脸色大变,好在有面具遮挡,他并没有表露出任何不安与躁动。
他强行压住内心的震动,又将周围的环境细致地看一遍,三面都是厚重的石墙,唯一的出路便是身后的大门。
大门又沉又重,而且只能向内张开,如果这十几人一拥而上,他根本没有闲暇去开门。大门周身还附有铁板,若要强行破门而出,恐怕也没那么容易。
温如玉手心里已满是汗水,斜瞄着身背长匣之人,心道:“此人戾气太重,实力之强恐不在我之下,单是他一人,我便难以对付,如果这十多人一同拥上,怕是要殒命于此。”
他以极其细微的动作调转着剑柄所指的方向,好让自己能以最快的速度拔剑出鞘,这种看似细微的动作,在关键时刻,往往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云天行开始往回走了,温如玉握剑的手更紧了,就连呼吸声似乎都已停止。
云天行越来越近,温如玉右手缓缓摸向剑柄,他的动作很慢,因为他在等,等云天行走回来时,他将先发制人,将离他最近的赤脚小仙杀死。
云天行回来了,但温如玉没有动手,那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