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户!”
郦秋见师叔脸色发青,显是被气得不轻。在她的印象里,冷雪坪不是一个喜形于色的人,很少会把喜怒哀乐摆在脸上。这淫贼能把师叔惹到这种程度,可见替云隐门清理门户并不只是一句空话。
冷雪坪生气,云天行更生气。
所以,每走出一段路,云天行都要曲指给白露一个暴栗。
白露一脸委屈,双手抱头,道:“淫贼哥哥,你不要再打我啦,你把我打傻了怎么办?”
“我就是要把你打傻了。”云天行又给她一个暴栗,“刚才是不是你在岸边喊话,说要砍掉我的腿,把我丢进河里去喂鱼,还要把我捉去万佛寺当和尚,是不是?小小年纪,跟谁学了这么多坏心思,我打的就是你!”
白露双手护头,云天行无处下手,只好在她额头上敲了一下。
白露吃痛,忙将一只手移到额头上,道:“淫贼哥哥,你不要打我啦,我再也不骂你了。”
云天行道:“你跟你那师父都一样,黑白不分,我看到你就来气。还有,不要再叫我淫贼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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