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必死道:“冷雪坪无法出手,那倒容易办了。那人中了仇教主的‘百鬼夜行’,一样难以使出全力,我三人同时围攻他,任他武功再高,也难逃一死。”
仇涯子道:“老夫纵横江湖这些年,还从未见过有人能硬抗我的‘百鬼夜行’,这人来头不小,需得多加防范。”
阴阳二圣皆点头称是。
云天行在上面听得清楚,暗自留神。忽觉阵阵幽香钻入鼻中,转头一看,险些惊叫出声。
原来冷雪坪受情毒催动,神智半失,难以自控,竟不自觉向云天行身上靠去,恣意索取。
云天行心惊肉跳,又怕她闹出动静,只得紧紧抓住她的两只手,可两人挨得紧,又怎能完全分隔?
云天行在心里暗骂自己禽兽,可偏偏又无处躲闪,只能尽力控住她的身体,要她维持镇定,可冷雪坪却似着了魔,一直往他身上靠,哪里制得住?
云天下见她双目迷离,知是中毒不浅,一时三刻怕是难以清醒,无法只得将她拉过来,搂在怀里,连双臂一同禁锢了,不怕她再有动作。
两人紧紧拥在一起,肌肤相亲,云天行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心跳。她又何尝不是?
冷雪坪虽然难以自控,可到底还有意识。一直以来,她都刻意与男子保持距离,今日却屡屡与他亲密相拥,这已经大大跨越了她为自己划定的底线。
云天行感觉她的娇躯十分滑腻柔软,而又富有弹性,又听着她在自己耳边急促的喘息声,顿时生出不少杂念,忙暗暗骂了自己几句。
冷雪坪紧靠在他肩头,情不自己,泪如雨下。
破庙虽然简陋,可屋顶尚能避雨,肩头被打湿,云天行已猜到她在流泪,却又无可奈何,只轻声而她耳边说道:“老太婆,你流泪可以,但一定不要出声,那淫贼可在下面呢,要被他们发现,我们谁都活不了。”
冷雪坪也不答话,只顾流泪。
外面雨一直下。
仇涯子三人见雨势太大,也没有离开,随便在干草上歇了。直到天亮雨停,三人方才起身离开。
云天行就这样抱了她一夜,连眼都没敢合一下。仇涯子等人刚走,冷雪坪就从他怀里挣开,打了他一耳光,随即从后门走了。
云天行呆了半日才从上面下来,又狠狠打了个自己两个耳光,骂了两句禽兽,方才追了出去。
冷雪坪离开破庙,来到一条小河边,洗了把脸,望着河中自己的倒影怔怔出神。
她从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