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谭九道:“不必捆我,你要是还在意我这个儿子,就帮我解开穴道,让我去找她。我跟她的命是连在一处的,她要是死了,我活着也是死了。”
谭千秋道:“忘了她吧,就当是为了这个家。”
“家?”谭九冷笑,“何为家?把一对从未谋面的人硬推到一处,就成家了吗?”
谭千秋道:“那些你不喜欢,可以慢慢再找,说亲的人那么多,总会遇到一个喜欢的,何必非她不可?”
谭九闭上眼,不再说什么。
谭千秋叹息一声,挥手道:“抬下去。”
忽听一女子道:“谭千秋啊谭千秋,你逼死一个儿子还不够,还要再逼死一个,你才肯罢休吗?虎毒还不食子呢,你简直连禽兽也不如啊!”
谭千秋一惊,见酒席中间主道上走来一个执剑女子,戴着面具,看不到面容,道:“你是谁?”
那女子道:“我是谁不重要,今日我来有两件事。第一,我想先提醒你一句,莫要忘了你的长子是怎么死的。”
谭千秋脸色阴沉,死盯着那个戴面具的女子,道:“你到底是谁?”
那女子只冷冷笑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云天行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戴面具的女子,心中暗想:“这个声音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可偏偏记不起来了。会不会是记错了?我从未来过江南,怎么会认得这里的人呢?一定是记错了。”
谭二执剑上前,道:“阁下是谁?为何要戴着面具?若是来为老爷子庆寿的,请先把面具摘下来。”
那女子道:“谭二,你大哥一死,谭家的产业都落到你的手里,你一定很高兴吧。”
谭二脸色一变,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来这里胡说八道,若不肯摘下面具,就请立刻转身离开谭府,不要坏了大家的兴致。”
那女子不理谭二,向谭九道:“谭九,我刚刚在一个古井边,救下了一个想要轻生的女子,她叫秦瑟,你应该认得吧?”
谭九一听“秦瑟”二字,立即睁开了眼,道:“她还好吗?”
那女子道:“她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能救她一时,却救不了她一世,我不可能时刻守在她身边,也不敢保证她几时会再去寻死。”
谭九道:“她人呢?”
那女子道:“就在谭府西面古槐树下,你现在赶去,兴许还能见到她,若再迟一刻,只能下井去捞尸体了。”
谭九垂泪道:“爹,求您解开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