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买女人香熏了衣裳,一路走来,后边跟着一大串闻味的,让人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后边排队呢,再说了,这么宽的路,排个甚队?
侯焱见吴耻向一个并行于两丈外的俊俏哥儿抛媚眼,十分不像话,又劝道:“吴耻,此行有要事在身,不是来玩的,你也太张扬了,若是坏了大事,门主怪罪下来,你可担不起。要我说,还是把这俩……去了吧。”
吴耻虽然不大乐意,但觉得侯焱的话并非没有道理,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再不把它们拿出来了,岂不太不通情理了。不过,这它们是我特意嘱咐后厨的人用细面蒸的,费了不少工夫,还花了我三钱银子,要是随手就这么丢了,我岂不是亏大了。”
侯焱道:“你不舍得丢,施舍给路边的乞丐也好,也算是你的一分功德。”
“功德?”吴耻撇了撇嘴,“我可不信什么功德,我小时候没少积攒功德,可落魄那会,求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别说细面馒头,连剩饭剩菜都没人赏我一口,差点饿死了。”
那俊俏哥儿见吴耻与侯焱说话,不搭理自己,心头不悦,壮了壮胆,竟直接靠了过来,先向吴耻打量了几眼,方才恭敬施礼,道:“在下鹰爪门洪三爷门下弟子荀欢,敢问姑娘此行是要去往哪里?”
吴耻一愣,毕竟是男扮女装,乍被人称为姑娘,有些不太习惯,向那俊俏哥儿打量了几眼,立刻装出一副柔弱模样,细声细气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难道是想图谋不轨?”说罢,故作警惕姿态。
那荀欢笑道:“姑娘说的哪里话,我没这个意思。今日我随师父去荡剑台,参加江南七道盟会,见姑娘也是往那个方向去的,所以想过来问一问。如果姑娘也要去参加江南七道盟会,大可结个伴,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吴耻岂会看不透他那点小心思?娇羞一笑,道:“刚才我还在跟我哥商议呢,说这里山高石大,林木繁密,万一出来些剪径蟊贼,我一个女儿家又不会武功,我哥双拳难敌四手,顾不上我,万一让坏人把我掳了去,那可如何是好?我本想劝我哥回去,可江南七道盟会是江湖上难得一见的盛会,都到这里了,哪有错过的道理……”
荀欢道:“正是呢,如此盛会,错过了定会遗憾终生的。姑娘不须怕,在下还学过一些拳脚,如果真有剪径蟊贼出来,在下一并打跑就是,绝不让她们接近姑娘。”
侯焱见吴耻故作女儿姿态,都快吐了,不屑与他同行,加快脚步,赶上吴英雄等人。
吴耻见侯焱走开,见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