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幸亏他们的目标不是我,不然,还真是个麻烦。”
无道道人看着满目狼藉的荡剑台,心如刀绞,虽说荡剑台不属于天师府,但天师府常在这里摆设醮坛,如今被砸得满目疮痍,爹娘不认,以后还如何摆设醮坛?
就算要修补,那也是他们天师府的事,别人都用不着,谁会舍得花金费银来做这些功德好事?无道道人想到这里,又愁眉苦脸了。
天师府外面看起来风光,可内部情形到底如何,也只有山上那些道士能够切身体会。
近些年天下无事,也没什么灾疫,所以这祈福禳灾的买卖就落了冷门,山上又养了那么多人,收入也只事刚刚够日常开销,哪还有余钱来修补这个?
无道道人走上前,轻轻咳了两声,道:“我说……”
才说了两个字,鲍虎回过身来,拿俩眼一瞪,无道道人缩了缩脖子,说不出话了。
冯河手摇铁扇,微笑道:“道长有话但说无妨,不必忌讳。”
无道道人挺了挺胸,道:“几位有私仇,还是等今日大会结束了,私下解决比较好,今日江南群雄好不容易聚在一起,本意是要选一位盟主出来为,为江南谋福消灾,几位若动起手来,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还是先办正事要紧。”
冯河拢扇抱拳道:“道长说的是,是我们鲁莽了。”向鲍虎道,“师兄,今日大会之期,且让他多活一日,等大会散了,再出手不迟。”
鲍虎哼了一声,道:“这厮滑溜得很,躲了我们这些年,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等大会散了,他早逃没影了,今日既然撞上了,断无让他再逃的道理!”
冯河道:“话虽如此,可是……”
鲍虎打断了他的话:“没什么可是,今日我若不把这厮砸成肉饼,绝不收手!冯河,师父待你不薄,为何遇上了他老人家的杀身仇人,你却推三阻四,不肯动手,难不成是想反叛师门?”
冯河摇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鲍虎道:“不是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你若不想帮忙,大可退到一边去,等我将他捉住了,你再陪我去师父坟前走一趟便是,到时候我就说是我们一起捉到他的,绝不独自邀功。”
冯河叹了口气,向赵广陵喊道:“赵广陵,你杀了我师父,畏罪潜逃了这些年,我们本该将你捉住,碎尸万段,以解杀师之恨,但当着江南群雄的面,不好下此重手,所以给你一个自我了断的机会,你……动手吧!”
赵广陵朗声道:“木山老人修炼房中秘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