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足为虑,到时候玉门关唾手可得。”
乌孙王大喜,道:“今日时候不早了,武极将军且歇一夜,等明日再去斩李鸢不迟。”忙命人设宴摆酒,好生招待武极并帐中诸人,不必细说。
且说那日李鸢一箭将乌木合射落马下,自己也昏迷了过去,一直没有醒过来,张嶷把军营里的军医都找了来,一个个帮李鸢看了,都说他命不久矣,虽说还没断气,但也是气若游丝,能不能再醒过来都是个问题。
这一日,张嶷在李鸢身旁暗自伤神,一个小卒入帐来说有事禀报,张嶷引他到营账外,道:“怎么了?”
那小卒道:“张副将,关外有个叫武极的孤身前来叫阵,说要与李将军分个胜负。”
张嶷来到城楼上,向城下一望,只见一人披甲戴盔,驾御一匹小驹,手提一把长刀在关外叫阵。那长刀被日光一照,闪烁耀眼,不细看也知是把好刀。
张嶷心想:“西域有名的将领我也听说过不少,怎么就没听说过有个叫武极的?看此人生得威风八面,手里又提着这样一把好刀,想来不是寻常人物。如今李将军生死未明,凡事全由我代掌,我若冒然出关,遭了他的暗算,关内必乱。且忍他一时,等将军醒来再做打算。”
那武极见张嶷站在城头,提刀一指,喊道:“你就是李鸢吗?”
张嶷喊道:“我是你爷爷张嶷。”
武极喝道:“张嶷匹夫,可敢出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张嶷心想:“这厮好生张狂,难道他比乌木哈兄弟还要勇猛?”口里喊道:“你说你叫乌鸡,你是不是好有个兄弟叫乌鸭啊?”
武极大怒,喝道:“李鸢小儿,张嶷匹夫,你们两个无胆鼠辈,若是怕死,可以两个一起出来斗我。你武极爷爷孤身前来,不带一兵一卒,也不会偷施暗算,只想光明正大与你两个斗上一场,有胆的就出来,莫要让关内兵卒笑话你们胆小怕事。”
张嶷喊道:“我等奉命守关,那是头一等的大事,岂能因私废公?你想跟我们将军打,只怕还没这个资格。乌木哈乌木合兄弟是西域少有的猛将,如今都已死在我们将军手中,你一个小小无名之辈,张口闭口便要挑战我家将军,也不害臊。若是天底下的人都要来挑战我家将军,我家将军岂不是要活活累死?”
武极喊道:“你若不信我有这个本事,大可出关来斗我一斗,若我输了,任你杀任你刮,就怕你张嶷胆小怕事,没一点真能耐,不然怎会一直躲在女墙后面叫唤呢,哈哈!”
张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