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它,你能从万军丛中杀出来?虽然我不知道你这把剑有什么来历,但它似乎并不普通,而且现在正是用它的时候,你折了他,等于自砍臂膀,你知不知道?”
听冷雪坪这么说,云天行哪好再折它,把赤鳞剑还入鞘中,道:“好,我听你的,不折了。”心里说道:“赤鳞,你给我记住,以后再敢擅自占我身体或是干涉我的梦境,我绝不饶你!”
赤鳞道:“主人,我再也不敢了,你饶我这一次吧。”
云天行心内怒道:“你说话从来就没算数过,我不信你的话。这次有她帮你说情,我饶过你,再有下次,你试试吧!”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一阵洪亮且急促的钟声,跟着便有人敲起了铜锣,擂起了战鼓。
冷雪坪变了脸色,道:“如今已是深夜,突然噪声大作,必是出大事了!”
两人带上兵器冲出营帐,只见军营里乱作一团,兵卒们连衣服都没穿整齐,从一座座营帐中冲了出来,都飞也似的往城楼那里奔。
城楼上人影闪动,不断有人在上面高声呼喊。
“敌袭!”
“敌袭!”
整个军营里只有一口大钟,此时正挂在城楼上,只有在敌人搞突袭时才会敲响。此时钟鸣不休,铜锣不停,战鼓不断,必是西域大军趁夜攻城来了!
云天行和冷雪坪刚跑到城楼下,忽见天上划过几道火芒,将整座军营照映得亮如白昼。
两人都不由立住了脚,仰头去看,只见那几道火芒在空中划了一条条烟火弧线,直坠在军营里,登时火光迸射,一连烧着了十数个营帐,跟着便有人开始惨叫。
冷雪坪道:“不好,他们连火流星都用上了,必是有备而来,这可麻烦了!”
云天行道:“火流星是什么?”
冷雪坪道:“类似投石器的一种攻城用具,投射前先引上火,砸到目标后,火焰便会四下里迸射,就像刚才看到的那样。我们快到城楼上去帮忙,千万不能让他们攀爬上来,不然玉门关真要失陷了。”
两人奔上城楼,见原本宽敞的城楼此刻已变得拥挤不堪,不单单挤满了人,檑木炮石油锅等御敌之物也占去了不小的空间。
张嶷身披银甲,头戴银盔,从容站在城楼正中,紧紧盯着下方正如蚂蚁潮般不断向这里涌来的西域大军。
城上拥挤,城下又何尝不是。西域大军人山人海,黑压压的一片,一眼望过去,根本看不到尽头,也不知来了多少人。个个口里呼喊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