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这人只吃旧菜,全然不向新菜动筷,莫不是发现了里面有蒙汗药?”
想到这里,老板娘局促不安起来。
他们夫妻虽有武功,但已在这里隐居多年,便是当初学来的武功也荒废了不少,如今面对蜃楼的人,自认不是对手。如果只麻翻了一个,这一个没倒,对他们而言,无疑是件十分可怕的事。
老板娘又转念一想:“不能啊,这种蒙汗药没什么味道,且都融入汤汁里了,他如何能辨得出来?自我在这里坐下,他都没正眼瞧过我一次,更没跟我说过一句话,哪怕是一个字。我自认还有几分姿色,只要是个男人,就绝不会向像他这样无视我。难道……他是害羞?听说这两道菜是我亲手做的,便不好下筷了?嗯,多半是这样。”
老板娘帮剑八添满酒水,见他仍是无动于衷,把身子微微侧向上官,拿手掌挡在口边,轻声道:“你这位朋友看起来不太好说话,奴家也不敢和他搭话,你帮奴家问问他,是不是奴家做的菜不合他的口味?”
上官笑道:“姐姐不必问他,他这个人就是这样,一点也不懂风情。说起来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姐姐,只是不太好开口。”
老板娘笑道:“既是旧相识,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你只管问便是。”
上官道:“刚才姐姐从后面出来的时候,是谁帮姐姐掀帘的?”
老板娘道:“那是愚夫。我们一起经营这家饭馆,他既是掌柜,也是伙夫。正是他为奴家掀帘的。”
上官点了点头,道:“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姐姐去了这么久,回来时面带潮红,却是与姐夫好在一处了。”
老板娘到底是个女子,听他这般说话,一张脸更红了,垂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奴家刚才烧菜时,见锅台上放着半碗酒,也是无聊,便端起来喝了,没想到酒劲这样浓烈,到现在头还有些晕呢。”
上官是过来人,怎么会看不出这种红晕意味着什么。听老板娘说是喝了酒,也不好再揭破她,笑道:“那定是姐夫做菜时候喝的酒,既然都是自己人,也叫姐夫出来吧,我正想跟姐夫一起喝一杯呢。”
老板娘道:“他是个粗人,哪里上得了台面,且后面还有许多事要忙,一时也分不开身。两位且吃着,等他忙完了,我自叫他过来陪着。”
掌柜的从板壁缝隙里早把外面的情况看了个清楚,见剑八只是不夹新菜,心生一计,去厨下搬了一坛酒过来,揭开封,撒了些蒙汗药进去,搅得匀了,又把酒封再盖上缠住,跑到后院里,拿了条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