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这箱子砸个稀巴烂,我也不绝不吱一声。唯独这东西,千万砸不得。”
老板娘道:“你都是要死的人了,还惦记着这些东西,可见不是个好人。”
上官道:“姐姐千万别这么说。这东西是神物,若就这么毁了,简直是暴殄天物。即便我不用,可也以留给别人用,总之,千万不能白白毁了。”
宋佚冷笑道:“依我看,这涎龙丹兴许是某种毒药,你是想赚我打开箱子,诱我吃下去,好毒死我,是不是?”
上官道:“姐夫,天地良心啊!我哪有让你吃它,我只是让你别拿锤子砸坏了它,就算随便给了谁,也总比白白毁掉要好吧?不过,话又说回来,刚才姐夫在后厨……时间可不长呢,如果吃了涎龙丹,估计现在都出不来吧。”
老板娘听了这话,脸上一阵燥热,瞪了上官一眼,却又不好说什么,只拿眼睛瞄着宋佚,内中颇有怨责之意。
宋佚回想起在后厨的事,心中火起,又听上官把这涎龙丹说得这样神妙,已动了试药的心思,可又怕涎龙丹不真,便道:“你少拿这种话来诱骗我,我才不会上你的当。这世上根本没有涎龙丹,分明就是毒药。”
上官道:“姐夫若不信,可以打开箱子先拿一粒喂我吃了,若是毒药,先毒死我。”
宋佚听他这么说,心内暗想:“纵是他这样说,也不能轻信他。就依他之言,先拿一粒喂他吃了,如果有毒,先把他毒死。如果没毒,我就留着自己吃,只是可惜了一粒涎龙丹。”转念又想,“既然他有丹方,我何不把丹方顺道要过来,若好用,我再自己造些来用,岂不妙哉。”打定主意,走到箱边,蹲下身来,向上官道:“怎么开机关锁?”
上官道:“这个东西很复杂,姐夫帮我把绳索解开,我来开。”
宋佚哼了一声,道:“你休想再让我解开你。你快说,免得多吃苦头。”又向老板娘使了个眼色。
老板娘会意,拿剑向上官比了比,道:“你别多嘴,他问你什么,你答什么,多说一句废话,我可不管你几条舌头,一律都给你割个干净。”
上官无奈,只得将开机关锁的方法教给了宋佚,宋佚照着上官教授的方法,转动齿轮,拨动凸柱,按下凹槽,只听机关锁吱呀呀一串响,最后咔的又响了一声,箱子弹开了半个小指厚度的一条缝隙。
宋佚大喜,道:“开了。”
老板娘心知丈夫有意要尝那涎龙丹,但她一个女人家到底是面皮薄,怎好当着这两个大男人的面让丈夫拿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