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隐约看出是狮子形状。
云天行见右边那个石狮子下面有一小摊血迹,照血迹干涸的程度来看,应该不会超过一个时辰,想不通是如何留下的,向柳跖等人吩咐道:“小心些,以防不测。”
柳跖点了点头,走上石阶去敲门,敲了好一会儿,才听到有脚步声过来,柳跖忙退到石阶下。
开门的是个四十岁上下的瘦脸僧人,把门打开一道缝隙,探个脑袋出来盯着四人来回看,跟防贼似的。
柳跖上前打个问讯,道:“师父有礼了。我们四人路经此地,看看天色晚了,没处歇宿,还请师父行个方便,让我们借宿一宿,再叨扰一顿斋饭,可以吗?”
那僧人打开门,还了一礼,道:“既是这样,你们随我进来吧。”请四人进来,关了大门,先走在前面引路。
云天行等四人紧随其后,来到寺院内,左转右转,只见松柏林立,禅房鳞次,颇具庄严之象。经过一个演武场,见有十数个僧人正在切磋武艺,云天行看得入神,没注意到前面带路的僧人忽然停住了,没收住脚,撞在了那僧人背上。
云天行忙退后两步,慌忙赔礼道歉,那僧人也还了一礼,说没关系。
有个四十来岁的僧人正向这里走来,边走边招手,引路的僧人叫云天行等人原地略等片刻,向那僧人迎了上去,两人聚在一处,低声说着什么。
柳跖上来拍了拍云天行的肩膀,打趣道:“怎么,连和尚你也不放过?”
云天行轻声道:“这和尚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气,不太正常,还是小心为妙。”
柳跖笑了笑,道:“看你神经兮兮的,他们天天敲打念经,焚香祷祝,哪一个身上不沾点香气,不沾香的那还叫和尚吗?大惊小怪。”
云天行白了他一眼,道:“我说的不是烧的那种香,是女子身上搽抹的脂粉香。”
柳跖道:“确定?”
云天行小声道:“我骗你做什么?他身上这种香气很淡,若不是我离得近,断然闻嗅不出。和尚们应该不会用这些东西,多半是从女子身上沾过来的。”
柳跖道:“这里是寺院,有女人家来这里烧香祈福也没什么奇怪,你别一惊一乍的。”
云天行道:“这寺院建在荒山乱林之中,周围连个人家都没有,哪会有女子来这种偏僻的地方烧香?还有一点,他身上的脂粉香还未散尽,也没被祝香盖去,应该是刚沾上不久才对,就算从现在往前推一个时辰,也要近昏了,难道这时候还有女人家来寺院里烧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