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直接扔进了嘴里,粗鲁地嚼了起来,口里一面喷着汁水,一面向慧藏说道:“你既然舍得,那就把你那俏婆娘叫过来吧,毕竟这种事也不好不问她的意思。”
慧藏恨得牙痒痒,心内暗想:“你是我师父,我敬重你,你却要夺我妻子,那就别怪我不讲师徒情分了。你叫我带她过来,我偏要带她离开伽相寺。等把她安顿好了,再到崆峒派去告你,说你串通崆峒派弟子,图谋营救被崆峒五老捉到的蜃楼成员。就算你本事再大,也不可能是整个崆峒派的对手。你依附在他们这里,胡作非为,只因瞒得好,如今我要把这里的事情全部抖露出去,看他们治不治你!”
慧藏之前十分惧怕师父,这时候见师父意欲夺妻,把往日惧意全都转化成了恨意,大有种同归于尽的想法,说道:“既然师父执意要那婆娘来伺候,徒儿这就去把她带过来。”施了一礼,转身便往台阶下走。
凶僧忙叫道:“好徒儿,不劳你自去,让你两个师兄去把她带来便好,你且留在这里,为师还有话要问你。”又向台阶下那几个恭敬肃立的和尚吩咐道,“慧聪,慧明,你们两个去带慧藏那婆娘来,不需多说什么,只把她带来便了。”
叫慧聪和慧明的两个和尚出列应声,自转身去了。
慧藏见师父如此吩咐,多半是猜到了自己的心思,心中惶恐不安,站在台阶上,走也不是,停也不是,满身汗如雨下。
云天行躲在树上,见这凶僧想夺慧藏和尚的妻子,心内侠气横生,想跳下树去,斩了这凶僧,可又怕自己不明内情,办错了事,便压下了这股冲动,看看后面发生什么再做打算。
却说慧藏妻子自慧藏走后,一直心神不宁,也没了睡意,便披了件衣服,坐在桌旁盯着油灯出神。
虽然她没亲眼见过慧藏的师父,但却从慧藏口里听说了不少关于他的事,而且无一不是令人发指的恶行。此时慧藏去了他师父那里,一直不见回来,她怎能不担心?毕竟之前经常从慧藏口里听到他师父杀徒的事情,难保慧藏不会遇上这种事。
她正想着,忽听有人敲门,还当是慧藏回来了,心内大喜,道:“你这死鬼,去了这么久,害人家好一个担心。”把门打开一看,面色微变,站在门外的不是慧藏,而是他的两个师兄慧聪和慧明。
虽然她之前也见过慧聪和慧明很多次,但那都是在白天,且有慧藏在旁跟着,现在是深夜,她又穿得单薄,见两人目光放肆,她又羞又恼,把衣裳拉紧裹住身子,又稍稍往门后藏了藏,才道:“这么晚了,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