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话音落,琴音起,欢快而喜庆。
柳追风叫道:“哇靠!你这是送葬还是迎亲啊!本来我们大家满心悲戚,听了你这欢快曲子,跟要入洞房一样,哪像是要死的人啊。”
管平仲笑道:“再换一首?”
“不用换,我有办法离开这里!”
王二狗从人群中走了出来,来到众人面前,道:“我有办法能让大家活着下山,不知大家肯不肯听?”
铁拐汪抬手向王二狗一指,叫道:“你这死光头还敢出来,信不信本汪现在就把你丢到崖下去?”
王二狗道:“好啊,你把我丢到崖下去,你们这些人都得给我陪葬。”
云天行道:“二狗,你有什么办法,快快说出来,毒气要过来了,一刻也拖延不得。”
王二狗道:“大家都把衣服脱下来,拧成绳索,连在一起,放到崖下去,顺着绳索自然就能下山了。”
玉楼春咯咯笑道:“我当你这死光头有什么好主意,原来是趁火打劫来了。”
“谁趁火打劫啦!”王二狗挺胸昂头,理直气壮地叫着,“我这办法可是苦思冥想出来的,你若不想离开这里,你可以不脱,想活命的,这就把衣服脱下来吧。”说罢,拿一双眼睛不住在众女身上来回打转。
桓温摇了摇头,道:“能不能顺利滑下去尚且不论,此处离地面少说也有三五百丈高,只怕众人将衣物拧成绳索,也未必能够触地,别到时把衣服都做了绳索,又不能下去,那可尴尬了。”
玉楼春笑道:“桓老先生,你怎么还当真了,他哪是想为我们大家谋求生路,分明是趁机占便宜来了。”
茶叔叹息一声,传音到王二狗耳中:“你安分些,给为师留点脸吧。”
王二狗显得很是委屈,道:“师父,怎么连你也这样。我跟大家一样,都是危在旦夕,想找一条可以活命的路,可没想占谁的便宜,打谁的劫。再说,这都是自愿的,又没强制谁必须脱衣服。有不甘死的,大家齐心试一试,若能下去自是最好,若下不去,也是命该如此,总比杵在这里什么都不做要好吧?”
玉楼春指着王二狗笑道:“你们看看这个死光头,明明就是想占咱们女人家的便宜,还说得这么煞有其事,叫那些阅历浅的经上了,说不定还真被他给骗过去了。死光头,既然你说得这么诚恳,你第一个脱,怎么样?”
王二狗道:“我脱了姐姐就肯脱吗?”
玉楼春微一点头,道:“你脱了姐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