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雀就坐在桌旁圆凳上,背对着文墨玩头发。
文墨不说话,她也不说话,两人只是默默地坐在那里,气氛有些尴尬。
红雀本想回隔壁自己房间,又怕文墨有伤,行动有碍,所以不得不坐在这里听候差遣。毕竟文墨是因自己受伤,不好弃之不理。哪知这文墨跟个木头人一样,半天不吱一声,反让她无所适从。
文墨坐在床沿低着头,时不时向红雀那里望一眼,见她背对自己,嘴里有话也说不出口了。
沉默不知持续了多久,红雀有些坐不住了,头也不回地问了一句:“现在感觉怎样了?”
文墨支吾道:“好……好多了。”
“那便好。”红雀站起身来,“我就在隔壁房间,有事你叫我。”说完,不等文墨回话,快步出门去了。
文墨长舒了一口气,仰身躺在床上,本想小睡一会儿,可翻来覆去睡不着,又觉屋里闷,就下床走了出去。
两人的客房就在荷塘边上,文墨才出房门,就看见红雀坐在荷塘边石头上,呆呆的不知在想些什么。
文墨不自觉走了过去,想向她道一声谢,哪只红雀听到脚步声,回头瞧了他一眼,就匆匆跑回房里去,把房门关上了。
文墨愣在原地。
微风抚柳,荷塘里传来蛙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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