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连累云门。”
吴英雄走到燕秋萍面前,道:“燕十八的坟是我让人掘的,我们门主并不知情。你要找人算账,只管来找我,别撒泼耍赖,胡乱缠人。”
燕秋萍气得浑身战栗,拿剑指着吴英雄,道:“好,你承认便好!今日老婆子就是拼上这条性命,也要叫你身首异处!”唰的一剑,向吴英雄刺了过去。
吴英雄向后跳开,指着骂道:“你这是非不分的恶婆子,人家敬你,是人家和气,你还真当天地上下,唯你独尊了?你男人拈花惹草你不管,人家仗义出手,你们反倒拔剑相向,也幸亏燕十八死得早,要是遇上我,不把他大卸八块,我就不叫吴英雄!”
燕秋萍怒不可遏,飞身挺剑,直向吴英雄杀去!
吴英雄也不甘示弱,拔了佩刀,与她斗了起来!
两人一个使刀,一个使剑,你来我去,打得难解难分。
云天行怕闹出人命,喊话劝止,却没人听,只得跳到两人中间,先夺了吴英雄的刀,又抢了燕秋萍的剑,分别掷出战圈,钉在远处树上,提气喝道:“我再说一遍,谁再动手,我就对谁不客气!”
云天行挡在两人中间,一双眼瞳已完全变成了金色,衣袍无风自动,显然已动了真怒。
两人见他这样,都不敢再上前。
云天行道:“谢大哥,辱人尸骨者,按门规当如何惩处?”
谢岚道:“门规里暂时还没有相关的条例。”
云天行道:“那就现在加进去,辱人尸骨者,杖脊八十。去取棍棒和长凳来。”
早有人去取来一条长凳摆下。
云天行向燕秋萍道:“燕前辈觉得这处罚可还行吗?”
若依照燕秋萍的性子来,谁若掘了燕十八的坟,她非要将掘坟者杀死才肯罢休。只因她错怪了云天行,自觉心里有愧,才迁就了他,道:“这样很合理。”
“那便好。”
云天行接过棍棒,交到吴英雄手里,道:“你来打。”
吴英雄一愣,道:“我打?打谁?”
云天行道:“打我。”
吴英雄道:“燕十八的坟是我让人掘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为什么要打你?”
云天行道:“我是云门的门主,门下人做出这种事,是我管教不严,最是该打。这是其一。其二,你是为我出气,才做出了这种事,我替你挨这八十杖,理所当然。”说着已经将上衣褪下,趴在了长凳上。
“动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