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红雀奎狼三人离开后,云天行突然笑了起来。
秦有道放下手中酒杯,道:“云少主何故发笑?”
云天行收笑说道:“刚才红雀跟我耍小伎俩,被我给识破了,想想觉得好笑,忍不住就笑了,希望没有打扰到在场的诸位。”
秦寿道:“红雀姑娘耍什么小伎俩了,云少主能否说得再明白一些?”
云天行道:“她跟你发生了一些不快,知道自己不是秦老帮主的对手,想借我之手替她出气,就胡诌说秦老帮主放狠话,只要我踏进七星帮的大门,就要我爬着出去。这种幼稚的话也只有那些才学会撒尿和泥的稚童才说得出。秦老帮主这般身份的人,这样宽广的胸襟,怎么可能会说这种不经脑的话。你说是吧,秦老帮主?”
秦有道皮笑肉不笑,连说了两个“是”字,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又道:“云少主,他们三位离开,你独自留下来,莫非还有别事?”
云天行道:“他们三位给秦老帮主添了这许多麻烦,我这个做朋友的,也很是过意不去。另外,我深更半夜来七星帮接人,不但打扰了帮中人休息,又破坏了秦老帮主的宴会,实在无礼至极。因此两点,我愿抚琴一曲,为在座的众位佳客助兴,不知秦老帮主允否?”
云天行这话正合了秦有道的意。他听说云天行一直在跟管平仲学琴,正想找借口让他给大家弹琴助兴,好削他的面子,没想到他竟自己提出来了,这让秦有道喜出望外。
他站起身来笑道:“云少主肯为我等抚琴助兴,那是我等的福音来了,老夫怎能不允。”又向秦寿道:“寿儿,快去取你前年买的那把好琴来。”
秦寿飞跑了出去,过不一会儿,抱着一把长琴回来交给云天行。
秦有道道:“再去搬个琴桌,拿张坐席来。”
“不必麻烦,只有琴就够了。”
云天行将前襟一撩,竟凭虚坐了下来,将长琴横放膝上,手指拨动琴弦,先进行调音定弦。
秦寿见云天行凭虚而坐,觉得很是不可思议,走过去蹲下身瞅了一会儿,又伸手进去摸了摸,没摸到任何实物,越发惊奇了,站起身来,道:“云少主,你是怎么做到的?”
云天行没有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说道:“秦公子请退后,我要开始了。”见秦寿退后,又道:“我才学琴不久,弹得不好,请诸位见谅。”
秦有道捋须笑道:“云少主客气了,有八指神弹亲自教授,云少主的琴技岂会差了?”
云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