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家,我娘是神明一般的存在,无论她说什么,那都是金科玉律,是绝对绝对不能置疑,更不容亵渎的。”
秦寿道:“是是是,我知道了,刚才是我不对。”
见秦寿认错态度诚恳,梁画儿这才又重新坐下来,倒了一杯茶给他,道:“秦公子,你别怪我认真,我娘说了,女孩子就得这样,要敢于争取,勇于进步,生命不止,奋斗不息。我娘有句话说得好:天行健,娘子以自强不息,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秦寿刚喝下一口茶,差点又喷出来,捂着嘴叽里咕噜道:“是是是,你娘可真是个奇才。”
“谁说不是呢。”梁画儿一本正经地继续说道,“有时候我真是怀疑,我娘是不是扮猪吃老虎,明明就没读过几天书,但讲起道理来,连村里的老学究都自愧不如。我要是有我娘一半的能耐,现在的巴山剑门多半已经改名为‘梁山剑门’,巴山城变‘梁山’了。”
秦寿冷冷一笑,道:“你娘这么有本事,干嘛还来找我帮忙,让她帮你出出主意,拿下我表哥,好像也不是什么难事。”
梁画儿听他语调不对,便问道:“秦公子,你是不是不想帮我?”
“怎么会呢。”秦寿拿竹签去拨弄灯芯,屋子里忽明忽暗,他的脸也被映得阴晴不定。
梁画儿盯着秦寿看了许久,忽然道:“秦公子,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主意我娘已经替我拿好了,我此番来找你,就是想让你帮我做一件事。你,会帮我的,对吗?”
秦寿放下竹签,迎上梁画儿投来的目光问道:“送干柴的老张有没有参与这件事?”
“有。”梁画儿回答得很痛快。
“哦。”秦寿心想以前她找我,只是单纯让我想法子撮合她跟表哥,倒也没动什么坏心,这次把老张弄进来,多半是要下狠手,不知道遭殃的是谁?口里说道,“这里没有别人,咱们就别藏着掖着了,这一次,你想把谁塞到井里去?”
“小菊。”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
“这又是你娘给你出的馊主意?”(这个“馊”字说得很模糊)
“是啊,我娘说了,小菊是我嫁给当家的最大的阻碍,所以必须死。”
秦寿长吁了一口气,道:“如果是别人,我倒可以考虑考虑,如果是小菊,这件事我帮不了你。”
梁画儿忙道:“这件事对我来说或许很难,对你来说却很容易,你是当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