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叫一些闲杂人等坏了小女的终身大事,多谢,多谢!”说完,特意看了东门夜雨一眼,然后回去椅子上坐下。
云天行见此人龙行虎步,气态沉稳,若非有惊人业艺傍身,必然不会有这样的气度,当下对父女二人留了神。
芍药瞪了东门夜雨一眼,走回擂台中央,做了个四方揖,抱拳道:“还有哪位好汉要挑战,请上台来吧。”
王二狗翻身上台,道:“芍药姐姐,你长得真好看,跟天上的仙女似的,我要是能把你娶回家,做梦都要笑醒了。”
芍药见来人是个小光头,忍不住笑了出来,道:“你这小和尚,不在寺里敲木鱼,念佛经,跑这里来做什么,当心戒律院的师父罚你面壁抄经文!”
王二狗摸了摸光头,比着手指头说道:“第一,我是光头,不是和尚;第二,我只是个头矮,年纪并不小;第三,我师父就在下面,他也不是和尚,不会罚我面壁抄经文,顶多给我一个暴栗,嘿嘿。”
茶叔跳上去,抬手就是一个暴栗,然后揪住后领,把王二狗倒拖下台,道:“你给为师安分一点!”
王二狗双手抱头,眼角含泪,道:“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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