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我,去劝他吧,我都这么优秀了,不需要劝。”
钱德孙叹了口气,又去裘人烈那里小声劝道:“裘庄主,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人心地不坏,待人也友善,只因醉了酒,管不住自己的嘴,什么话都往外说,你别往心里去,就当他放了个屁,好不好?”
裘人烈满面怒容,一心只想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无名之辈,根本不搭理钱德孙。
钱德孙心知这两人不是自己能劝住的,只好向东门夜雨求助:“咱们大家聚在这里,是为了对付云门,若自己先内讧起来,叫云门的人知道了,定要笑话咱们。东门剑主,你是这里的主人,请务必劝一劝他们两个。”
东门夜雨正托着腮瞧热闹呢,见钱德孙把一众目光都引了过来,坏了自己的兴致,心下不乐,想过去给他一脚,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想想还是算了,清了清嗓子,道:“你们两个有什么仇怨,私下里去解决,现在正在开会,都回去坐下。”
裘人烈和阙红楼都站着没动,这让东门夜雨很没面子,他看了看裘人烈,又看了看阙红楼,冷笑一声,道:“好说好道你们不听,非逼着我来硬的,好,我就成全你们。我数到三,谁还没有坐下,我过去给他一个大耳刮子!”
钱德孙硬拉着阙红楼坐下了。
裘人烈哼了一声,也回去坐下,但心中怒气未平,心想你不是同天会的人,我治不了你,还治不了朱棠棣?站起身来,大声道:“朱棠棣身为同天会的会主,私下辱骂同天会以及诸位会主,实在无礼至极!”瞥了一眼阙红楼,又道:“他不来便罢,还派了个不懂规矩的来,不但在会场内饮酒,还耍酒疯,严重干扰会议进行。他不是同天会的人,我们不能把他怎样,但他有此行为,朱棠棣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提议,撤销朱棠棣同天会会主的资格,将天香堂逐离同天会,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浣花剑派掌门人萧溪水与朱棠棣素来不和,早就有将天香堂逐离同天会的念头,只是苦于找不到机会,现在裘人烈起了头,他没有不拥护的道理,站起身来,道:“这场会议干系到同天会以及巴蜀的未来,朱棠棣心知肚明,却谎称有病,随便找一个外人来替,可见他根本没把同天会以及在座的诸位放在眼里,更践踏亵渎了同天会会主的高贵身份,萧某赞成裘庄主的提议。”
一些与天香堂或朱棠棣个人有恩怨的,见裘人烈和萧溪水一起站了出来,纷纷出声应和。
钱德孙与朱棠棣私交甚好,又都是被迫加入同天会,也都有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