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不好,急忙撒手,酒杯掉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酒杯碎裂,冻结的酒块滚到臧图海脚下,仍保持着在杯中时的模样。
酒杯已经离手,但那道寒气仍不可阻挡地钻到了体内,臧图海只觉通体冰寒,不由打起冷颤,口里也呼出白气,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之中,心内惊骇不已,暗想:“这是什么功法,居然能将寒气透入体内,侵袭脏腑,幸亏只有一丝,若再多些,怕是要冻出内伤!”
叶孤鸾向臧图海道:“在我面前,你连一杯酒都握不住,还敢学人家出来敬酒?回去练三十年再来吧。”
臧图海听了这话,羞怒不已,暗想:“体内那道寒气来回冲撞,身体冷得快要冻结,若不尽快运功将那道寒气化去,只怕会冻伤脏腑,可要是就这样回去,以后谁还服我?哼!姓叶的真是可恶,竟趁我不备,偷施暗算,实在有够卑鄙!”
臧图海虽然不甘被叶孤鸾戏辱,但体内寒气作祟,冲撞脏腑,已容不得他在此久待,心想先敬叶孤鸾一杯,之后再退走就不会显得太难堪,于是又向众人喊道:“再掷一杯酒来,我要敬叶大侠一杯!”
“敬我?”叶孤鸾转过身去,“你还不配!”
臧图海咬了咬牙,道:“叶孤鸾,莫要欺人太甚!”
叶孤鸾道:“我欺你,你难道不应该感到荣幸吗?”
臧图海怒不可遏,大喊道:“再掷一杯酒来!”
又一杯酒旋飞而来,臧图海正要伸手去接,“啪”的一声,酒杯应声碎裂,酒水飞溅,洒了臧图海一身。
叶孤鸾道:“回去吧,你已经尽力了。”
臧图海气得浑身发抖,大喊道:“再来一杯!”
又飞来一杯酒,臧图海纵身去接,眼看就要得手,突然“啪”的一声,酒杯又碎,飞散的碎片,划伤了臧图海的手,鲜血直流。
臧图海双足落地,回身狠狠瞪了叶孤鸾一眼,目中满是怨毒之色,随即走向最近的酒桌,想要亲自去倒酒。
东门夜雨起身,道:“臧图海,你已经打碎三个酒杯了,还要继续吗?”
臧图海停住脚步,道:“东门剑主,你是不是误会了?”
东门夜雨道:“我误会什么了?”
臧图海向叶孤鸾一指,道:“打碎酒杯的是他,不是我!“
东门夜雨道:“我们大家可都看得清楚,酒杯是你一个人打碎的,跟叶大侠无关。如果这是巴山剑门的杯子,我不会与你计较,但这是同天会的共有财产,你打碎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