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感应,一丝亮光也没起来。
一楼,二楼,三楼……七楼。
到了,明明是如墨色一般深沉的走廊,林临却仿佛能够夜视一般,毫不犹豫的走到左侧尽头7o8号房。
房门口,一个倒过来的大大福字在他眼里,闪烁着猩红色的光芒。
不用他怎么动作,眼前的防盗门出轻微的“嘎吱”声,锁芯轻轻转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
屋里黑漆漆静悄悄的,房间不小,足有一百多平方,家具装修都还不错,一看就是生活优渥,不缺钱的人家。
王怀远好梦正酣,突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迷迷糊糊的,他以为自己做噩梦了,伸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看看身边睡得死沉的妻子,打开台灯,准备去上个厕所。
经过侧卧时,现儿子也迷迷瞪瞪坐起来了,他也没在意,下一瞬,一股熟悉的血腥气就在他面前弥漫开来。
儿子也才十五六岁,此时不满的揉揉鼻子,咕哝道:“大半夜的,我妈还没走,你就不能忍一忍吗?等明天我放假,跟你一起。”
黑暗中,正对着王怀远的杂物间的门,突然变得诡异起来。
他的冷汗瞬间又淌了下来。
门开了,一个看起来青涩又俊朗的男孩长身玉立,正静悄悄地站在那里,看着他。
“!”
饶是王怀远自觉心理素质过硬,也仍然忍不住后退一步,神色惊惶。
不过,他也是见过血的人了,很快就平静下来,沉稳的问道:“你是谁?!”
对面的男孩嘴角勾起,诡谲又恐怖:“我啊,来找你玩的人啊。”
杂物间的灯突然亮了。
透过少年背后,那些被认真擦洗过,小心翼翼隐藏着的工具,全都布满血腥,重新被放到台面上,一如之前消遣之后的样子。
林临拿起放在一旁的电钻,仔细打量:“听说你之前用这个钻了四十七条狗?还有这个,”他拿起一旁的钩针:“用这个穿过鲜活的血肉,感觉一定很不错吧。”
说着,他伸手一拉,就把王怀远的儿子拽了过来。
“他们遭受的痛苦,你也尝尝吧!”
“啊——”
王怀远的儿子疯狂的大叫,神情扭曲又惊恐!
他们父子俩,没事就喜欢套一些流浪狗来消遣,看着他们痛苦呜咽乞求又仇恨的眼光,心中的快感那是无可比拟。
电钻电锯钩针电烙之类的,都是常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