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的话,自然是说给糜竺听的。
只见此刻糜竺一脸为难,他不想与陈珪父子闹得太僵,毕竟此时乃是徐州危急存亡的时刻,他们自己先斗起来的话,那徐州城就更加难保住了。
只见糜竺一脸歉意地对陈珪说道:“陈沛相,是我糜竺失言,当此危亡之际,我们不应该自相争斗,让敌人有可乘之机。”
陈珪冷笑道:“不,不,糜别驾没说错,要不是陈瑀的关系,袁术也不会明目张胆的打过来,徐州各地的援军迟迟不至,想必也是因为被袁术的大军阻截了,如此看来,陈瑀当真是罪无可恕!”
糜竺没想到陈珪这个老头子竟得理不饶人,他明明已经退了一步,向陈珪道歉了,可这老头子非但没有原谅他的意思,还得寸进尺,步步紧逼了,这让糜竺心中大为恼火。
糜芳见状,站出来替哥哥糜竺说道:“陈汉瑜,我哥哥已经很给你面子了,你究竟还想怎么样?”
见糜芳站出来指责陈珪后,糜竺板起脸来,训斥道:“子方,休得无礼!”
见到自己好心维护哥哥糜竺的颜面,却反而被糜竺训斥,糜芳一脸委屈地退了回去。
糜竺也是无奈,自己已经在让着这个陈珪了,但他还是不知好歹的步步紧逼,要是他非要和自己纠缠到底,难道自己真的要一味忍让吗?
就在糜竺进退两难之际,厅外突然传来急报。
只见一个士兵匆匆而来,对陶谦说道:“启禀主公,城外有急报,一个自称是刘玄德的人,打着援军的旗号直逼城下,守城将士不知真假,所以不敢擅自开城,特向主公禀报!”
“刘玄德!是他来了!”
听闻士兵的报告,原本正被争论不休的部下弄得焦头烂额的陶谦,眼神突然之间焕发出了光彩,他甚至激动得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对士兵大喊道:“快,快开城门,迎接刘玄德进城!”
众人惊讶于陶谦如此激动的表现,平时的他总是一副毫无主见的样子,什
么事情都要过问糜竺和陈珪的意见之后才做决定,但这一次不知为何,当他一听说来的人,名叫刘玄德后,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果断地下令开城迎接此人,而且重病初愈后的他,头一次在众人面前表现出如此精神的一面。
这一次不光是糜竺,就连陈珪父子俩都对陶谦的表现感到吃惊不已。
陈珪和儿子对视了一眼,陈登会意,于是站了出来对陶谦说道:“主公,如今曹军就在不远之处,而且曹操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