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对徐州将来的担忧。
这时,刘备看完了曹操写来的回信,只见他面露喜色,对陶谦说道:“陶谦公,曹操已经答应退兵了!”
刘备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整个议事厅内传出了欢呼雀跃之声,众人的神色,也从一开始的时候紧绷的神情,变成了欢快的表情,对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来说,曹操的大军,就像一把悬挂在头顶的钢刀,他们一天不退,众人的心也就一天悬着,如今突然听到刘备说,曹操终于答应肯退兵了,如何不松了一口气,开心地欢呼起来?
陶谦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憔悴苍白的脸上,也不禁露出了开心的笑容,沉重的病痛和莫大的压力,早已将他折磨得苦不堪言,大家已经越来越难在他的脸上看到笑容,唯独这次刘备来到徐州城后,陶谦才久违的露出开心的表情。
陶谦笑道:“太好了,天不亡我徐州,曹操这次退兵,多亏了玄德公的功劳,要不是看在玄德公的面上,说不定现在曹操就已经发兵进攻了。”
刘备听到陶谦的赞许,非但没有感到骄傲自满,反而紧张了起来,因为在这个徐州城,他不过是个外来人,无亲无故,即便陶谦如何器重他,他也缺乏足够的底气站在这些本地豪族出身的臣下面前,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只有保持谦卑低调的态度,才能
免于招来不必要的麻烦,这就是刘备的立身之道。
只见刘备慌忙说道:“陶谦公言重了,这次之所以能够让曹操退兵,沛相和元龙的计谋才是功不可没,在下只不过略尽绵薄之力而已,不足挂齿!”
陶谦恍然大悟道:“对了,对了,差点忘了,这是陈汉瑜想出来的计谋,老夫真是糊涂!”
陈珪父子一前一后站了出来,只见陈珪站在前拱手,而陈登则微微躬着身,站在父亲的身后。
陈珪说道:“主公,要不是曹操看在玄德公的面子上愿意退兵,即便老夫想破头,也无计可施,所以,这劝退曹军的功劳,还是非玄德公莫属!”
刘备正想拒绝,陈登却站出来说道:“玄德公,正所谓却之却之为不恭,玄德公既有功于徐州,受之又何妨?更何况,曹操虽答应退兵,但真假难辨,我们在这里相互谦让的时候,说不定曹军已经悄悄靠近徐州城了。”
陈登一语惊醒众人,陶谦刚放松的心情,一下又紧绷了起来,他用略带发颤的声音说道:“你,你说什么?曹操竟会言而无信,偷袭徐州城吗?”
陈登不以为然道:“兵者,诡道也,两军交战,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