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在外面喧哗?”
听到边让大喊大叫,主将大营传来了一个男人沉浑有力的声音。
不同于边让那尖锐而沙哑的叫声,这个男人的声音充满着威严感,令人肃然起敬。
并且他没有特别用力地叫喊,只是普通的说话,声音却能从主将大营传到营门外。
这段距离,足有百步之遥,一般人即便大声喊叫,也才能把声音传过来而已,但他却能轻松地用普通的声调就把说话声清晰地传了过来,足见此人气魄之强,令人惊叹。
听到这人的声音后,边让便大声喊叫道:“文远,是我,还不快让这几条看门狗给我让道!”
边让虽然素有名气,乃兖州名士,远近皆知,但此时说话的语气,却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口吻,令人鄙夷。
身在主将大营说话之人正是张辽,当他听到边让来了后,便大笑了一声,然后对守卫说道:“让他进来吧!”
“请吧!”
得到主将命令后,那守卫也不计较边让对他们的羞辱,而是伸手向边让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而此时边让却有些发愣,因为张辽的声音是如此洪亮,以至于他的笑声传来的时候,令边让都有些震惊了。
但此时他可不能显露出一丝胆怯,万一让那张辽知道了,定会瞧不起他。
所以边让强装镇定,整理了一下衣服之后,便扯高气扬地走向主将大营去了。
这主将大营距离营门有百步之遥,边让没有了先前回来时的意气风发,此时走起路来却一瘸一拐的。
原来这时他才发现,这趟来回濮阳的路途走下来,他的脚底板都已经完全磨破了,而且双腿酸软无比,就像灌了泥一样沉重。
所以这短短的一百步距离,就像一百里路那样漫长。
边让一边走,一边抱怨,他怨这么遥远的路居然没有马可乘,害他如此狼狈。
又怨自己立下如此大的功劳,却还被人在营门故意刁难。
总之一路过来,他的嘴巴唠
唠叨叨个没完。
好不容易走到了主将大营外,边让早已经累得半生不死了,他恨不得立刻就倒在床上,让丫鬟们替他捶背泡脚。
可在这濮阳城的郊外,除了一群士兵和营帐之外,哪有丫鬟和热水给他享受?所以他也只能忍气吞声,想着完成这里的事情之后,再也不跟随军队出征了。
边让想着想着,就到了大营门外,只见此时主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