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虎晃了晃隐隐作痛的脑袋,发出一声呻吟,看着四周举着火把的官军,怎么也没有想通,究竟是哪里出了岔子。
这时范权见田虎醒来,一脸狰狞地来到囚车前,咬牙切齿地说道:“晋王,醒了?身陷囚笼的滋味怎么样啊?”
田虎见到范权的这一刻,顿时明白了,厉声喝问:“范权,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背叛于我?”
范权双目含泪,仰天长啸:“你待我不薄?你待我不薄?”
范权突然窜上囚车,瞪大了含满泪水的眼睛紧紧地盯着田虎,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说道:“当日老夫带着小女前来投奔,你见老夫小女生的花容月貌,居然将她强暴,这叫待我不薄?”
田虎支支吾吾地说道:“都怪当日我多喝了两口,焉儿又长的如此貌美,一时间没有把持得住,不过事后我不但大摆筵席迎娶焉儿过门,更是将你视若如父,礼敬有加。”
范权听到这里,脸色稍微有些缓和,开口说道:“当日你大摆筵席,迎娶小女过门,老夫也感欣慰,虽然只是做妾,但是总好过随老夫漂泊江湖,也算是有个归宿。当时老夫也尽心为你谋划,若非老夫,你一个小小的猎户又如何能引得四方豪杰八方英雄前来投奔,做出偌大的声势。”
说到这里,范权脸色一变,满目狰狞形如恶鬼,厉声说道:“但是老夫万万没有想到,你田虎堂堂七尺男儿,既然做出将焉儿供人淫乐之事。”
田虎闻之脸色大变,伸直了脖子,青筋直爆,高声厉喊:“你以为我愿意啊,我也是男人,还不是被你们给逼的。”
田虎形如疯子,不停地在囚车里挣扎,嘴里不停地喊道:“逼我,一个个都来逼我,现在我是晋王了,谁还敢来逼我!”
眼看田虎就要疯了,这时冲出一人,一掌打在田虎颈后,将其打晕,对着范权说道:“范先生,此人快疯了,莫要再刺激于他了。”
此人正是豹子头林冲。
当日高俅见林冲在榆林巷不费吹灰之力就擒拿了王庆,深感自己这边高手缺乏,于是在出征前,征得宋徽宗赵佶的同意后,一纸调令将林冲调入了皇城司,担任一营指挥使。
林冲被张安安视为救命恩人,又是高俅点名调入皇城司的,自然被高俅视为嫡系,所以这次擒拿田虎的行动就落到了林冲头上,一棍子打晕田虎的正是林冲。
当日方腊刚到沁源县的时候,曾经独自一人出去了一趟,直到第二天这才回来,期间便是去会见范权的。
自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