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勇办公室。
秦支队长感觉最近自己脑袋上的头发少了起码五分之一。
陆川和张辉住院将近20天了。
上次关于陈凯的案子结束后,刑侦支队休息了大概有十几天时间。
临近年底,按照以往的工作经验来说,大型案件发生的概率比较高。
秦勇也做了一些周密的安排,值班人员较以往多了1/3,所有人员非必要全部取消休假。
不过这种布置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用得上。
直到一周前,海州市下面的澎湖县发生了一件案子。
案子不大,只是一起普通的坠楼案。
但是这些案子引发的连锁反应却不少。
秦勇的办公室里,孙军正在汇报案情侦办的具体情况。
“澎湖县公安局那边接到报案后,到达现场处置却非常不顺利。”
“被害人摔成植物人了,但是被害人的家属坚持说被害人是自己精神有问题,从楼上摔下来的。”
“但是根据群众的走访调查结果来看,被害人平时很正常,根本没有什么疾病。”
“澎湖县公安局那边调查了三天时间没有丝毫进展,才把案子转到咱们这边的。”
孙军是案子的主要负责人。
但是已经过去了四天时间,却什么进展都没有。
“医院那边怎们说”
“脑干受损,植物人,以现在的技术手段和医疗手段,基本上是没有恢复的可能。”
“改变一下策略吧。”
秦勇头疼的倒不是案件本身难不难侦破。
而是这件案子处处透着诡异。
当时案发的时候,报案人员并不是受害人家属,而是受害人的邻居。
澎湖县那边刚刚开始调查的时候,受害人的邻居还实话实说。
可是案子转移到刑侦支队这边后,孙军再去调查的时候,受害人邻居的说法也发生了变化。
现在无论是报案人还是受害人的,家属目前的统一口径都是受害人脑子不正常,是他自己走到楼上摔下来的。
也就是说有人在故意隐瞒这起案件。
但是,孙军调查了四天,愣是找不到背后的黑手。
“查一查被害人的人际关系。”
“根据最初报案的录音来看,对方跳楼绝不是普通的意外失足。”
“既然现在受害人的家属,当初的报案人都在作伪证